家里俄然来临这么尊大佛,杨氏一家手忙脚乱,吴清的嫂子从箱底翻出一小包常日不舍得喝的野茶泡了接待他。
“我说过了,要看你表示。”
这辈子她都洗不掉身上的罪孽了,身后必定要下十八层天国。
吴清按捺住冲动:“你说话算话。”
吴清茫然:“您想让我做甚么就直说,不消兜圈子。”
她们趴下去后同时跪好,头垂的低低的,再不敢猖獗。
吴清见他嫌弃不喝,内心好不委曲,叫嫂子将茶水撤了下去,别的换了白开水呈上。
吴清用心唬她的,既然目标达成,扶起她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讲出去是你说的。”
晓得甚么?
“如何会如许。”她喃喃自语。
杨氏垂泪道:“你别操心我们,倒是你,孤身在外,不免叫我们放心不下,有机遇必然要返来看望我们。”
这时,周三揭开布帘,沈成探身出来。
中饭没吃一口,她这会倒是饿了,晚餐吃了很多下去。
沈成闭上眼睛:“这个要看你表示,你服侍的我舒畅,我表情好,或许就能格外开恩让你返来小住几日。”
莫非是让她用嘴喂?!
“你说甚么?!”吴清几近站立不住,勉强抓住椅子扶手才不至于跌交。
吴盘点了点头,再不舍也要走,不能叫内里那位等急了。
“滚下去!”
吴清真想将酒泼到他脸上,扭头走人。可想归想,哪敢真做,除非不要小命了。
“去把王大勇带来。”沈成叮咛道。
吴清未作他想,伸手端起酒盅呈到他唇边:“您请喝!”但是他脸上淡淡的并不张嘴。
杨氏垂着泪道:“我的孩,他有没有虐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