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中年文士说道:“东海岛是扶桑五畿七道之一,位于扶桑本州南部,共有十五国,别离为伊势国、伊贺国、尾张国……”
只见那人扭头过来,目中虽已无泪,但清楚哭过,眼眶略红,不就是李大年?
他乃刀剑房的房东,再如何落魄,再如何哀痛,也是个大男人,别人看到他哭倒还罢了,但是恰好看到他哭的人就是他最对劲的“弟子”,老脸天然挂不住,不跑才怪。
长眉和尚倒是笑道:“林兄,所谓无风不起浪,你若无事,也不会把我们全都叫到这孤山来。好吧,等你想说了,贫僧再听也不迟。”
王默看出这些人都不是江湖上的浅显之辈,聚于孤山定有大事,本身是个外人,感觉还是早点分开为好,免得犯了江湖大忌。
这些人是不是眼瞎,看不到他脑袋瓜上没有戒疤吗?
“房东……”王默试着喊了一声。
林隐真呵呵一笑,说道:“我们四人三年未见,我对你们甚是驰念,想请你们到此聚聚。”
“哪小我?”冯道廷问。
“你已经见了许小岛主?”
但此桥未有之前,这里本来是处风景如画的古渡口,人家户极少,北宋墨客郭祥正有《西村》诗曰:“远近皆僧舍,西村八九家。得鱼无卖处,沽酒入芦花。”可见其景。
“实在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三叔祖,他们都是你的朋友?”林清浅问道。
王默听了,不得不撤销持续追的动机。
“恰是长辈。”
在贰内心,李大年但是位顶天登时的“大男人”!
王默听到这里,因为间隔甚远,再也没有听到。
那人是个壮汉,边幅奇伟,身材魁伟,论个头,当然比不上林隐真,但也矮不了几分。
因而,他规矩的朝五人,包含林清浅在内,抱了抱拳,回身而去。
王默听他不像是在开打趣,便细心想了一下。
这中年文士身躯伟岸,比林隐真稍矮一些,但论气度,倒是要在林隐真之上。
武松墓?
“新九郎?甚么人?倭寇?”
“本来如此。”壮汉道,“小和尚,你懂的还真很多。”
普通环境下,不管男女,都不会等闲剃发,更不要说剃秃顶。
“大叔,武松不是书里的人吗?他也有坟场?”王默满脸诧异。
现在听到男人声音,不由吃了一惊。
有个男人坐在墓碑前,背对着他,像是才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