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言细心打量了此人几眼,俄然心头一动,嘲笑一声,喝道:“好一个马鞍山的豪杰张三,镇州扬威武馆大名鼎鼎的八卦追魂棍张济棠几时改行当了马鞍山的匪贼?好不要脸,你们来此究竟有何目标?你们压根就不是冲着财帛而来,向来都没想过要留赵家庄一个活口,是也不是?”
他这一棍当然能将李风云砸得脑浆着花,但李风云这一刀也必会砍中他的腰部。即使当时李风云已经毙命,这一刀一定能要了他的性命,但受伤是不免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刚出道的野小子砍伤,他八卦追魂棍的脸面往那里搁,今后还如何见人。
只听得“铛”一声巨响,张济棠双臂一震,心中大惊,暗道:“这小子力量好大。”又见李风云借着反弹之力,立即收刀,回身又是一刀,从左边砍了过来。张济棠仓猝再提内力,后退一步,还是立棍格挡。
张济棠心头一惊,他这招“棍砸南山”不管李风云是闪是架,他都有应变的后招,一旦发挥开来,如黄河之水,滚滚不断,势不成挡,李风云总有疏漏,一招不慎,便会丧命在他精钢棍下,却没推测这野小子竟然不挡不架,却使出了与他同归于尽的招数。
杜如月鼓了鼓大眼睛,嗫嗫自语道:“如许也行?”
如果被莫轻言靠到近前,精钢棍无用武之地,这场打斗,张济棠便已经输了五成,他又怎肯让莫轻言欺身上前?张济棠收棍略退一步,用棍尾猛砸向莫轻言的腰眼。
张济棠大怒,正待反攻,忽见面前刀光一闪,李风云又使出了“横扫千军”,逼得他再次格挡。就这般,李风云连续使了五次“横扫千军”,直逼得张济棠几近退到了那群贼人当中。
莫轻言本来想要叫李风云谨慎,见了这般景象,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庄外的贼人正在打单庄中那老儿,仿佛被俄然冒出的三人之举镇住了,庄内庄外一阵沉寂,过了小半盏茶工夫,那群贼人觉悟过来,轰然一阵大笑。
“来得好!”李风云也喝道,却不管当头砸来的精钢棍,摆开破柴刀,使出青龙斩的第二式“横扫千军”,踏前两步,拦腰朝张济棠横斩畴昔,刀光疾如迅风。
“你找死!”张济棠没推测莫轻言见地竟如此之广,凭着他手中的兵刃,一语道破了身份,老羞成怒,暴喝一声,身形一晃,“呼”的一声,精钢棍兜头便朝莫轻言头顶砸来。
听了这话,张济棠气得差点吐血,这句话过分含混,他听成了:“这个兔子就让给我吧,老子就喜好这道道!”他都是成名二十多年的人物,即便是仇敌,也不会这般欺侮他,心中勃然大怒,大喝一声:“小子大胆!”弃掉莫轻言,精钢棍直朝李风云当头砸来,誓要将这出口不淑的野小子砸成肉泥。
实在并非“横扫前军”没有窜改,而是李风云练这招才多久,还使不出此中的窜改来,如果换做醉道人,即便也不使内力,力量比不上李风云,使出一样的招数,只怕也只需几刀,便能将张济棠砍为两断。话又说返来,若真是醉道人脱手,张济棠又岂敢跟他对阵?
不详确思之下,这一招如果砍向本身,也只能这般格挡,因为这招太快,太猛,并且李风云较着是个不要命的愣头青,正所谓恶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碰到这类招招都筹算与人同归于尽的敌手,恰好力量大得要命,连砍了四十刀,不带喘气的家伙,还能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