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摆摆手,道:“刚才你等也闻声了,就叫老道醉道人吧,老道平生没有别的爱好,就贪那杯中之物。”
莫轻言朝那神像拜了三拜,杜如月也上前拜了几拜。李风云却满不在乎,问道:“郭子仪是谁?”
“老子没受……哎呦!”李风云刚要解释,俄然手臂一阵剧痛,随之,这类剧痛刹时便传遍了满身,浑身高低颤栗不已,盗汗如泉水般涌出。
李风云虽不能说话,听了这话,差点晕了畴昔,如许还要来几十次,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么?莫说几十次,就这一次,他便痛得死去活来,那不是普通的痛,是满身高低,乃至肺腑,无处不痛,就像是亿万只小虫不断地噬咬着他每一寸肉身,如果这般,只怕药力没披发尽,他这条小命就该交代在这里了。
世人安设安妥,莫轻言朝那老道拱手问道:“不知该如何称呼前辈?”
这时莫轻言、杜如月已经将摔得七荤八素的李风云抬到一边,李风云“哇”地连吐了数口淤血,这才感觉胸口镇静了很多,蓦地闻声耶律明和那老道提到轩辕台,心中暗道:“轩辕台,这是甚么处所,如何好生耳熟?仿佛在那里听过。”便问道:“小和尚,轩辕台是甚么处所?”
“哎呦,哎呦,疼死老子了……死老道,你做了甚么……哎呦……快停止!”李风云抽搐着,大声叫喊。
醉道人想了想,道:“这个老道也说不准,老道只晓得会很痛,究竟有多痛,老道也不清楚,不过,如果现在这点药力便能要了他的命,那他体内药力完整发作之时,必死无疑。”
耶律明乌青着脸,冷声道:“好,既然如此,本尊就等着那一天。”说罢,一甩袖子,扬长而去,理也不睬一边的世人。
老道朝四周望了望,道:“都散了吧!”
耶律明又道:“倘如有一日,我契丹入主中原,又当如何?”
耶律明的神采顿时黑了下来,冷声道:“那便是必然要与我契丹为敌了?”
跟着公孙无忧这声呼救,世人面前一花,一小我影不知几时扑到了耶律明的身后,一根木杖猛砸向他的后脑勺。
公孙无忧俄然朝李风云诡异地笑了笑,李风云正摸不着脑筋,只见醉道人,抓住他的手腕,道:“这位小哥,仿佛受了很重的伤,老道来看看。”
那老道仿佛有些惊奇,眯着眼睛瞧了耶律明好一阵,浅笑道:“耶律教主,晓得的事情还真很多。”
听到背后的风声,耶律明再顾不得公孙无忧,闪身滑向一边,避过了这一杖,转头望时,却见身边站着一名穿戴灰古道袍的老道,手持一根梨木杖,背着一只半旧的大红葫芦,正眯着眼睛看着他。
“想不到这里还藏龙卧虎,你是何人,技艺不错,这般偷袭本尊,未免太失身份了吧!”耶律明冷着脸道。
莫轻言神采陡变,起家正要禁止,却被公孙无忧拦住,只听公孙无忧低声道:“不要紧,只是受些苦,谁教他对醉道人不敬,这点苦头,对他有好处。”
莫轻言望了望李风云,踌躇了一下,毕竟不忍,问道:“二弟……他会不会有生命伤害?”
听了此话,莫轻言放下心来,却见杜如月在一边抿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