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云张了张嘴,很想伸出大手,要五百两银子,又看公孙无忧的神情,感觉仿佛少了些,又想改成五千两银子,再一想,这位公子哥的武功可不弱,五千两银子,说不定触怒了他,干脆杀人灭口,一文钱也不付。莫轻言重伤未愈,不能脱手,杜如月的本领比他高不了多少,阿谁死老道,不帮公孙无忧便谢天谢地了,帮他,想都不消想。
老道点点头,道:“的确不是凡品,学会这七招,莫说是悟透,就算是大成,要纵横江湖,也是小事耳!不过,这刀法虽不讲究内力,但却不是大家都练得成,很多人即便练上一辈子,到头来也只是一场空,莫说是大成,即便是入门,登堂入室也难做到。
醉道人目光朝李风云脸上一瞟,李风云吓得连连退了几步:“你别过来啊!谨慎我揍你,你这老骨头,可经不起我几拳头,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一个故乡伙普通见地。”说罢,躲到了莫轻言身后。
开端时,他还依着莫轻身教的路数一板一眼的演示,到了厥后,舞得性起,就底子不管甚么招数,天马行空般乱砍乱劈,舞了足有一炷香的工夫,醉道人叫道:“行了行了!”
“这老头儿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甚么话都说过了,莫不是在忽悠我?”李风云心中好生难堪,这老道的武功无疑是极高的,他肯教他一门武功,这类机遇可遇而不成求。他若选了这门残破的刀法,万一这刀法没老道说的那般短长,那他岂不是白白丧失了一个机遇?
李风云却喜出望外,想了想,道:“我自小就使惯了这柴刀,你就教我一套绝世的刀法吧,能打赢阿谁甚么耶律教主就成。小和尚教的刀法,我使起来老觉着很别扭。我有老迈一把子好力量,有种使不上的感受。”
李风云本没希冀醉道人真会教他一门绝世的刀法,那般说,实在是漫天要价,听醉道人这般说,大喜,仓猝取过大刀,就在这破庙中舞动开来。
杜如月撇了撇嘴,暗道:“这家伙甚么时候不喜好金银财宝了?只是这只土鳖不晓得金镶玉玺的贵重。”
“啪”的一声,一个小布袋从李风云怀中掉了出来,醉道人捡起,拿在手中掂了掂,感觉分量颇重,顺手解开袋口,将内里的东西尽数倒了出来。
“金镶玉玺?”公孙无忧眼睛俄然一亮,捡起李风云从那烂盒子中获得东西,细心的察看了一番,俄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终究让本公子找到了,我找了它三年多,查了无数的线索,还特地跑去清平镇,总算被我找到了。”
醉道人也哈哈笑了两声,看李风云的目光驯良了很多。取出那大红的葫芦,喝了一口酒。
李风云真想晕畴昔,但是恰好痛得晕不畴昔,看着李风云那扭曲得不像人形的脸,醉道人叹了口气,道:“罢了,或许这体例真的行不通。”举起梨木杖,随便在李风云身上戳了几下。
在地上躺了半炷香的工夫,李风云翻身跃起,指着醉道人的鼻子怒道:“老东西,老子甚么处所获咎你了,你要这般整我?”
杜如月心道:“本来就是没招数的乱劈乱砍,哪会有甚么章法?”
想到这里,李风云心一横,摆了摆手道:“算了,你喜好,送给你吧!这类宝贝,老子有的是,我们哥俩的豪情,几两银子又算得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