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惊鸿飞身一掌击向赵余庆,赵余庆武功虽高,但也要看与谁比,抵挡了两三式,被路惊鸿一掌劈在胸口上,身材斜飞出去,撞断了药王殿的一根大柱子,吐出了一大口血,疲劳倒地,一时竟爬不起来。
虞不全叹了口气,道:“语侬,用南明离火,路庄主,请助语侬一臂之力,烧尽这些毒粉。”
“啊!”世人都惊住了,李风云更是手足无措,急声道:“白夫人,我,我我是偶然的……”
苏语侬眼中一片黯然,李风云看她不幸,安抚道:“弃婴便弃婴,大哥我也是弃婴,天下无情的父母多了,管他做甚么?管他甚么唐人苗人契丹人,过得舒心便成。”
苏语侬在空中一扫,那漫天的药粉被烧去了一大片,几次几下,天空洁净下来。可连赵余庆那十多名弟子,另有白云山庄的一些仆人,死得只剩下了阮芙蓉与赵仪仇两人。
赵余庆神采灰白,“蹬蹬蹬”连退了数步,口中依古道:“胡说,都是胡说,猜测的事如何能做准?你想获得婧儿,以是老早就对我下了药,对不对?婧儿,是如许,必然是如许,虞不全,你究竟对我下了甚么毒?”
“你滚蛋!”白婧一把推开赵余庆。
“放他走吧!”不知过了多久,虞不全抬起手来,有力隧道。
“不好!”路惊鸿神采一变,满身的衣袍都高高的鼓起,罡气顿时密布周遭三丈以内,将虞不全、李风云、苏语侬、白婧罩在内里,将漫天的药粉反扬归去。
“放他走吧!”虞不全摆摆手。
“哈哈哈哈,”赵余庆仰天大笑道,“编,持续编!这么荒诞的故事,你觉得会有人信赖?”
“赵,余,庆!”白婧一字一顿隧道,说不出此中究竟是爱是恨。
赵余庆一把抱着白婧,冒死想捂住她的伤口,又如何能捂得住?不觉声泪俱下。
“我要你们放?”赵余庆狂怒喝道,“我赵余庆豪杰一世,几时才轮到你一个兔崽子放?想我死,好,大师同归于尽吧!”说话间,猛地一挥袖子,无数的药粉洒向空中。
“少说废话,交出解药!”李风云喝道,“说不定我们还会放过你。”
“但是,师父,解药……”苏语侬急道。
赵余庆闭上了眼睛,长嘘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事到现在,我还说甚么?我还能说甚么?婧儿,谅解我,都是年青时犯的错,现在悔怨也已经迟了。”
赵余庆抬开端来,死鱼眼睛紧紧地盯着李风云,眼中尽是怨毒。
你好深的心机,你觉得师父身后,你就理所当然的会登上掌门之位,获得《青囊书》。可惜,千算万算,天机难算,刚巧李苍穹李大侠救了师父,师父又看出你用心不良,没有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也没有把《青囊书》交给你,你一番心机,全都白搭了。
白婧微微展开眼,道:“余庆,我……我……也算……对得住……你。”
李风云担忧赵余庆再耍甚么把戏,一招“高山惊雷”,就想将路惊鸿的两只臂膀给卸下来。
苏语侬怒道:“赵师伯,死光临头,你还不知改过,快将解药交出来。”
“交甚么?”赵余庆大声吼道,“我才是青囊门的掌门,《青囊书》本应就该是我的,我的医术、毒术、资质、声望,都远远在他之上,为何师父你这般不公?我只犯了小小一个错,你就这般逼我,把我的统统都拿走,是你逼我的,都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