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晓得是在说瞎话,”温渺敲了下她的头,说:“庄姐姐对我很好,你可别在王爷面前胡说话。如果没有她,当初我就一小我死在这儿了。”
“如何了,还不快写?”看到怀珠不淡定的模样,庄含雪忍不住催促她起来。
杨安看着地上认错的怀珠,冷声问:“小碧与你有甚么仇,要将她推下井?”
此时杨安的目光像道刀子落在怀珠身上,她拿着羊毫的手正微微颤抖,过了好久像是抵不住庞大的压力般,她一把扔开羊毫,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这类话我只敢跟你说,”程菁菁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我思疑怀珠的目标并不是龙玉儿,而是她腹中的孩子。如果怀珠不是幕后黑手的话,那只要能够是……啧啧,想想都感觉可骇。”
“竟然是你?!”欢乐惊得张大嘴,而后忿忿不平的说:“没想到是你此人,我们向来不与你有过节,你如何敢在龙王妃背后耍阴招。现在好了,王妃因为这件事吓得小产,就算让你赔上一百条命也没用!”
庄含雪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欢乐只好咽下想说的话。这时杨安说:“这纸条是从小碧的遗物中发明,出事当晚应当有人约她去井边见面,本王只想晓得,是谁约了她出去?”
“奴婢……”怀珠擦了一把眼泪,吞吞吐吐的说:“奴婢记恨龙王妃常日里放肆放肆,又对我们王妃恶语相向,就想杀掉她们院的丫环,好嫁祸到她头上,让王爷惩罚她……”
“王爷,必然是她!”欢乐见教唆不成,气冲冲的向杨安告状:“这个姓程的丫头老是不把我们王妃放在眼里,还常常出言不逊,我早就看出来她此人凶险狡猾了。”
“你就算是跳进井里也没法证明本身是明净的,”程菁菁冷不丁的说:“查案最首要的是证据,没有证据谁也不晓得你是凶手还是无辜。”
“龙玉儿没有教你谨言慎行吗?”
没等杨安开口,庄含雪痛心疾首的站起来,指着怀珠骂道:“身为奴婢只要学会用心折侍主子就好,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甚么东西,如何敢把坏心机放在龙王妃身上!身为安王府的下人,你如何另有脸呆在这里!”
程菁菁第二个上去大笔一挥写完了,欢乐瞪了她一眼,也跟着认当真真的写下一行字。这时世人的目光都落在怀珠身上,只见好久不出声的她战战兢兢的走向前,看着杨安锋利的眼神,她额头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层盗汗。
“臣妾并不知情,只是……”庄含雪悲哀的说:“这丫头从小跟在臣妾身边,此次一时胡涂犯了大错,王爷能不能让臣妾送她最后一程?”
“你此人真是胆小包天,如何敢在王爷面前说这类话?我们王妃那里对不起你了?”
程菁菁被她说得不美意义,就没再提这事了。
见杨安没有答复,她心中一阵失落,却第一个拿起了羊毫,在白纸上端端方正抄下那行字。
“嘘!”程菁菁捂住她的嘴,心虚的说:“我只是有点点思疑罢了,说到底不过是我一小我的瞎想。那庄王妃对你甚好,常日里也很少难堪我们,万一被她晓得我们在说她好话,那真是对不住人家了。”
“王爷――”庄含雪还想留住人,却被杨安的眼神吓住了嘴。
“你是思疑庄姐姐?”温渺按捺住心跳,假装没事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