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情让越溪画畔她们去做不就行了?”温渺轻声指责她:“你我姐妹一场,却总要你像下人一样服侍着我,我心中实在不好受。”
“你向来没想过,要嫁给王爷进门?”
“吱呀――”
面对温渺的咄咄逼问,程菁菁一时哑口无言。她从没想过安王爷对本身会有那方面的意义,只当他喜好戏弄本身这个小丫环罢了。现在想来,他在本身面前的一举一动仿佛跟对其别人的不太一样?
“王爷对你有情,只是你不自知罢了,”这时温渺开口说:“如如有朝一日你成了王妃,我也不会有一丝不悦,反而会为你高兴。菁菁,今后不要再有甚么事瞒着我了好吗,我只想你与我能坦诚相待,成为无话不说的亲人。”
果断了心中的念想,程菁菁才解开那小疙瘩,表情轻松了很多。
她的话一时刺中了温渺的把柄,只见温渺脸上尽是无法与苦笑:“王爷心中的人是谁,又不是我这个做妾能摆布的,即便今后菁菁嫁入了王府,那也是王爷本身决定的事情。”
“纯真?”庄含雪挑眉问:“那你奉告本王妃,那丫头如何跟王爷走得越来越近了,恐怕王爷眼里的人早就不是你了吧?”
“本王妃就把话说了然吧,”庄含雪一回身,目工夫狠的说:“当初我在怀珠面前应允过她,必然要将那害死她的报酬她偿命,从今今后本王妃断断不会放过程菁菁那人!你也要给我识相一点,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本身内心要明白。”
“恰是你那贴身丫环,程菁菁。”
她嘀咕了一句,没多想就到角落去烧起药草来。
莫非真是那盒胭脂,让龙玉儿几次呈现了幻觉?
“好一个存亡与共,”庄含雪添油加醋的说:“今先人家坐上王妃的位置过上锦衣玉食的糊口,恐怕你还是一个卑贱的妾室,在繁华繁华面前,你们的姐妹情在她眼里还值钱吗?”
莫非真如渺渺所说,安王爷对本身有倾慕之心?
“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程菁菁挽住她的手,密切的说:“我照顾本身的家人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向来没把本身当作你的下人。我只求我们这辈子一起平安然安的活到老,其他甚么都不首要了。”
“你阿谁好姐妹,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朴,”庄含雪冷嘲热讽的说:“若不是她长了一副到处可见的面孔,本王妃真要担忧她终有一日会爬到我们头顶上来。”
“如何会是菁菁?”温渺不由自主的发展几步,惊奇的掩嘴说道:“她向来没与我说过这事,我只当她甚么都不晓得……”
“你可知是有人把证物给了王爷?”
“菁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