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还没吃完,马勇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哭丧着脸说。“完了,是古常德打来的,此人还真是说不得,一说就打电话来了,如何办?我要不要接?”
“这类事情,他必定不会找我去,必然是找他自已的人去。”马勇说。“还好不是找我去,不然,我还真不敢做,这家伙也太黑了,你说跟之前一样,多让人家交个几个百块钱也不会有甚么事,再有钱让他敲几千块也不肯意,人家有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甚么要如许给他?”
马勇想想也是,固然李清闲承诺帮自已找事情,可现在还没有找到啊,如果现在就被古常德炒了,家里就会断火,祖孙俩饭都没得吃了,没体例啊,不得不为了五斗米折腰。
“那水表是谁去动的手脚?”李清闲问。
“不是。”李清闲说。“我也是在返来的途中才传闻这事,那你晓得这是如何回事吗?”
“你还要不要打一盒饭归去?”李清闲说。“这光是菜,没饭如何吃?”
“没体例,一向都如许收的。”马勇说。“偶然候业主骂我们物来的事情职员,实在,我们真是被冤枉的,我们只是一个小小职员,坑他们钱的人是当官的,跟我们这些小虾米有甚么干系嘛,偶然候背黑锅背得真的很无法,得好处的又不是我们。“
“还能如何回事?”马勇撇了撇嘴。“还不是传闻人家有钱,想去敲一笔呗,如许的事,你之前也晓得,不过,那只是小数量,普通多让人家交个两三百块船脚就到头,敲得未几,大师都会忍气吞声去交了,此次可真是太黑了,想要敲人家几千块钱。”
吃饱以后,他一向看着马勇在那边打扫每一个盘子,“马勇,昨早晨诗产业生的事,你晓得吗?”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
“李清闲,你得谨慎点,古常德那小我不好惹,获咎了他,你走后,你爸妈和mm如何办?”马勇担忧地说。“他们的手腕你又不是不晓得,之前小区有些业首要求换物业,闹得最凶的业主还不是无缘无端挨了打,大师都心知肚明,胳膊扭不过大腿,最后还不是没人敢说要换物业的事了。”
“不是,只是想要体味一下事情的颠末,诗音是我的同窗,此次又帮了我大忙,她在晓得她爸妈的事情后又请不到假返来,我刚幸亏家,那帮她这个忙也是应当的,我不会揭露古常德,这类家属企业,告了也没用。“
“你不会是想去揭露古常德吧?”马勇怕怕地说。
“凭甚么?”马勇大声说。“我有做错甚么?你说扣我一天人为,我把大半天时候进献了还不敷吗?为甚么还要让我返来持续卖力?你想辞退我,现在能有几个象我如许做事的人?凭你那些亲朋老友吗?他们每天事不做,人为比我还要高,有天理吗?”
“凭甚么?”马勇不依了。“我这一天做了那么多事,凭甚么要扣我人为?你把统统人喊出来问一声,看他们有没有我干的活多?我就出来吃个饭的时候,你凭甚么扣我一天人为?还要我顿时归去干活,有你这么黑心肝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