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抓着他的手,“那我们一起手牵动部下山,我有伤害你才气拉着我。”
他的手指固然有些粗糙,但颀长,也很有力,掌心枯燥而暖和,能够完整将她的手覆盖,这一刻,她却发明他手心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估计是被方才的险情吓到了。
哇,真是太幸运了!
现在,她感觉他的声音都带着草药的炽热,试着走两步也普通了,她才不要敷草药,小时候流鼻血,常常被大人敷草药,现在一闻到草药的味道就不舒畅。
“那你还是自已走吧,这下山途中,我怕摔了你。”他伸手去扳她搁放在自已肩膀上的脑袋。
还假装很痛地叫起来。“哎呀,你轻点,好疼!”
“真没事吗?”他看着她的脚,“那你再试着走两步。”
“你在笑甚么?”李清闲觉得她在生自已气,自从他说了她以后,她就一向低着头走路,再也没跟自已说过一句话,就算要到平原了,她还是低着头在走路。
“好啦,我晓得了,不再吊儿郎当,也不问东问西,我们当真看着脚下的路走。”
“真的能走了?”他靠近她,“不消我背你了?”
“你管我笑甚么呢?”她抬开端来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风把她衬衣的领子吹得翻来翻去,那件套在她身上的短袖衬衣已经被风吹干了。
“你又不是大夫,你如何晓得没有骨折?”
实在,他想跟她说,现在不消当真看着脚下了,伤害消弭。
“这不是有你吗?”她更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低头走路的她也没用心多久,差未几要到平原处了,她又开起了小差来,固然她还是低着头在走路,可她的心已经飘了起来,想到第一次见到李清闲时的傻样便好笑。
李清闲得亏这些都懂,他都细心地解答。
“我当然晓得。”他自傲地说。“信赖我,你应当只是扭伤,如果是骨折,包管你现在疼得都没法和我说话了,只是我在按的时候才会有一点疼,我给你按按就好了。”
顿时回身向她跑来,蹲下身替她检察起来。”老板娘,你的脚如何了?“
他有些难为情,更有一种心机被戳穿的恼羞成怒,他没有停下来,而是勇往直前。
她真的用心肠看着脚下走路,不再东张西望,也不左顾右盼,也没有一个接一个地发问。
“我......我......”李清闲欲言又止。
“好啦,你站起来尝尝,看能不能站起来?”他大功胜利地拍了鼓掌。“能站,那证明我的诊断无误。”
“方才崴了下,好痛,啊,怕是不能走了,要不,你背我?”她滑头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