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个球!”王大头说:“老子才不躲呢,谁他铁路帮谁是孙子。”
“那你甚么时候能给我个准话,”女人明显对二蛋有点不放心,皱着眉头说:“我也不是常常偶然候。”
二蛋说:“你狗日的除了脑袋大,就剩下嘴硬,我看今后就算你死了,这张嘴也烂不了。”
二蛋的话女人仿佛另有所思疑,她低头咬了咬嘴唇,从随身照顾的坤包里拿出一块矿石模样的东西,走近二蛋身边,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才警戒地说:“你看看,这个东西你能不能收?如果不能收,我就去别处问问。”
二蛋低头深思半晌,揣摩半天抬开端说:“跟你说实话吧,你这东西我固然见过,可之前还真充公过,行情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我能够给你个准话,这东西我必定要,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女人微微点点头,说:“算你识货,你先别管我有多少,你先说如何个收法。”
见没人跟她说话,女人皱了皱眉,目光一一从三小我脸上划过,然后问道:“你们谁是这里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