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顿时告诉办事员上菜,二蛋翻开那两瓶白酒,给李老栓斟满一杯酒,然后给在坐的人都斟满酒,端起酒杯说:“李老哥,我开这个成品回收站也没多长时候,整天忙得四脚朝天,也没顾得上去拜访老哥你。明天这顿酒,就当是我向你报歉,今后还但愿李老哥能多多关照兄弟。这杯酒,我干了,你随便。”
腾飞没说话,二蛋强压着火,笑了笑说:“李老哥是这一行的前辈,我们两个只是长辈,明天能特地跑这一趟,我们两个内心还是很打动的。既然来了,我们该吃吃,该喝喝,有甚么事等一会再谈不迟。”
李老栓瞥了一眼二蛋脑袋上缠的纱布,冷冷地笑了一声说:“咋的啦,你这是被我们道北人打了,跑我这告状来了?发言了啊,这事我可管不着,有本领你固然能够打返来。”
明天李老栓人固然来了,但态度却非常倔强倨傲,从一开端就没筹算给腾飞和二蛋两人面子,二蛋酒都喝完了,人家连正眼看都没看他一眼,这让二蛋感受非常下不来台,脸上顿时火烧一样,可又不便发作,只好强咽下一口肝火。
在二人的设想中,李老双好歹也是一方人物,长得这么磕碜是二蛋和腾飞都没有想到的,以是当李老栓进门后,两人同时都有点发楞。李老双冷眼瞥了两人一眼,鼻子里冷哼一声,诚恳不客气一屁股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二蛋的火实在搂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喝道:“李老栓,我敬你年长几岁,才对你这么客气。你牛逼甚么,真把本身当作多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了,的确欺人太过,不要觉得我们怕了你。”
马兰赶紧打圆场说:“你们两个愣着干甚么,李老哥人我但是给你们请来了,从速让座看茶啊。”
“那你还等甚么?”李老栓大大咧咧地说:“还不从速上酒上菜。发言了啊,我这忙了一天了,就指着早晨这顿饭呢。”
李老栓点点头说:“你说得很有事理,可你死不死的跟我有甚么干系?我李老栓不是观音菩萨,也不是雷锋同道,只能管到我本身这一亩三分地,你干别的我管不着,可要干成品回收这一行,那就得先问问我们道北人答不承诺。”
腾飞瞥了一眼马兰,表示这时候需求她出面打个圆场,马兰会心,笑了笑说:“我说李老哥,不管咋说你都是成名的前辈,这二位是我弟弟,明天特地请李老哥来谈和。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如何着也不能让人太下不来台吧。”
二蛋本身就是个火爆脾气,这会也沉不住气了,直接说:“李老哥,看到我头上的伤了吗?这是几天前你们道北的同业打的。”
二蛋说完一昂头将一满杯白酒都喝了下去,向李老栓亮了亮杯底,表示本身的诚意。
李老栓坐在主位上,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他中间的伴计赶快拿出打火机帮他扑灭烟。李老栓抽了一口烟,淡淡地笑了笑,但笑得很冷,说:“如果不是马兰出面请我,我才懒得特地跑这一趟。发言了啊,你们两个在我这里有啥面子。”
这个李老栓果然是个混不吝,话说得非常冷硬,一句话就把人顶得人不晓得说甚么,摆出一幅来者不善的模样,看他这架式仿佛明天来压根就没筹算好好谈,倒像是来挑衅的,搞得马兰也很难堪,一时也僵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