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秦阳,陈超明看了一眼眼镜男大夫问道。
正因为这件事他都没去管程清婉和张翠玲的事情,以是他现在不能用心,一旦用心能够任何一件事都做不成。
想明白了这些,刘大栓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大侄子,叔晓得了,这事你长点心就行,可别到时候给忙完了。”
在陈超明劈面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咬牙切齿的将这一番话说出来,如果秦阳在这里的话他必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小我恰是那天在病房里和他制气辩论的阿谁眼镜男大夫。
“啊!”
就在程清婉脑中艰巨的决定着的时候,只听一道堪比杀猪般的惨叫声蓦地响起,她立马昂首看去,只见张翠玲瘫倒在地上,全部右边脸血红一片,血是从耳部流出来的,滚烫殷红的鲜血仿佛不要似得,澎湃而出。
这一下,程清婉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她如果开口说不该该,陈超明必定会来折她,她如果不开口呢,张翠玲的耳朵就真被陈超明剪掉了。
不管张翠玲如何开口禁止,但都没用,只见陈超明拿着剪刀先是咔嚓咔嚓几下将张翠玲满头秀发剪了下来,然后将剪刀移到她的耳朵跟前,回过甚来冲神采已经开端变的很丢脸的程清婉笑呵呵的说道:“你说我应不该该把她的耳朵剪下来给秦阳邮寄畴昔呢?”
看着刘大栓逐步远去的背影,亲眼咧嘴一笑,自言自语的说道:“今个可算是开了眼界了,这刘大栓也够能够的,连下跪都能做出来,看着真是把他逼急了,不过照这情势生长下去的话恐怕对程清婉有些倒霉啊……”
“秦阳,又是你!”
此话一出,程清婉整小我立马呆愣在原地,她觉得陈超明就是剪剪头发啥的,没有想到他动真格了。
“行了,我晓得了,但是比来这几天我真有事,我得时不时的去趟县城,在县城另有我的病人呢,我现在正给人看着呢,你总不能让我病看一半把人撂了吧。”
“好你个秦阳,你这招做的真够绝的,让我没体例持续动手是吧,好,这是你逼我的。”
“不要,不要,不要啊!”
见将张翠玲绑了起来,陈超明脸上带着奸笑走了畴昔,看着已经被吓的说不出来话的张翠玲,强装笑呵呵的问道:“晓得我为甚么绑你吗?不晓得吧,那让我来奉告你,因为你的小男人,秦阳!他三番五次坏我的功德,明天我就要给他邮寄点你的东西!”
陈超明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后,整小我一拍桌子肝火冲冲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