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庞月如夹在腰间的苏小煜这叫一个委曲,我奸刁你大爷啊,小爷来送药,有弊端?
这些女人们一个个的都跟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庞月如将信将疑,看着苏小煜,问道:“真的?”
云天嵩的小童俄然跑出去,朝人群当中看了看,对着云天嵩乐呵道:“少爷,少爷,大夫找来了。”
“我母你……”庞月如就差一棍子戳瞎这个口无遮拦的衙役了,不过也知分寸,怒极反笑道:“是是是,不知差爷另有甚么要问的,如果没有,我便带着侄儿先行拜别了。”
俩衙役见曲解一场,便笑道:“哎唷,本来是功德一桩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咯。既然小苏大夫在做功德,那咱俩就不瞎掺杂了,这衙门里另有事呢。”
“两位差爷走好。”苏小煜挥了挥手。
庞月如眉头一挑,道:“真有此事?”
说话间,云天嵩抬头倒下,疼得满地打滚起来。
苏小煜咽了口唾沫,摆出一副很无法的模样,他也很委曲啊,如果个身子骨弱的,早就被庞月如折磨死了。
见到没甚么事儿就要走的衙役,俄然转过甚来,看着庞月如腰间的苏小煜,笑道:“小苏大夫,另有甚么事吗?这个……这事情不归我们管啊。”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伯母打子侄,天经地义,他们管不着。
“师父?”
云天嵩喝了口茶压了压惊,跑下来道:“大婶……额……苏夫人,真是如许。不信,你问这里头的女人们。”
云天嵩眉头一皱,问道:“让你请个大夫,如何找个叫花子过来?”
庞月如见到苏小煜还要病笃挣扎一下,将手一放,笑道:“好,我倒要看看,本日你如何将逛窑子喝花酒说出个花来。”
“千真万确啊!再说了,您见过大朝晨逛青楼的?”
衙役一听是苏庆堂的母侄二人,便笑道:“本来是苏家的母夜叉啊,久仰久仰。”
“哎哎哎,停下停下!”
云天嵩这叫一个气啊,这一起火,肝火上来了,“少爷我……差钱吗?哎哟!疼!”
庞月如明白是曲解一场,也是有些难堪地笑笑。
“既然姨娘晓得了事情原委,还在这里干甚么?”这里毕竟是个女子不便利出入的地儿,庞月如出入这里,不免被人说闲话。
庞月如、苏小煜等人皆探头朝外边看去。
庞月如单手叉腰,怒道:“老娘庞月如,苏庆堂苏家的人,这是吾家小侄儿,如何的?劳烦差爷白忙活了,如果有个跌打毁伤的,来医馆,老娘亲身给你上跌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