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牛儿此时已经甩开汪恭人,走到了徐光达的身前来。
“来呀!来打本官啊,你不是本事么,如何?不敢了?你就听这婊子的劝,好好滚归去生个大好的野崽子吧,哈哈哈!”
毕竟唐牛儿头部受创,甚么都不记得了,常日里说甚么胡言乱语也不敷为奇。
徐光达只感觉身上一麻,痛感还没来得及发散开来,唐牛儿的竹条又抽了过来!
这徐光达身为郓城县尉,本是治安和刑事步队的一把手,雷横和朱仝这两个都头,都是他的部下,一个管步军,一个管马军。
徐光达听着唐牛儿如此大言不惭,也挺直了腰杆,拍了拍本身的大肚腩,举头道:“来!你够胆就来打!不打你就是野娘养的!”
汪恭人看着唐牛儿递过来的竹条,也愣住了。
徐光达身为武人,本就粗鄙,谈到男女之事,就更是肆无顾忌,眼中满是淫邪之光,身后那些个男人们就更是如此。
“再骂!”
“徐光达,他但是知县新委任的马步兵都头唐牛儿,来武库也是为了整饬设备,好去拘拿恶贼武松。”
“你不打,我来!”
汪恭人愤怒:“徐光达,你身为县尉,开口便是污言秽语,辱人明净,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么!”
“本官这才休沐几日,县里都闹成甚么模样,你是甚么猪狗,也敢往县衙武库里钻,来人,给我打将出去!”
这一鞭直接抽在了他的大腿上,徐光达跳起来,杀猪普通惨叫!
唐牛儿与汪恭人三位正说到含混之事,俄然被打断,唐牛儿也有些绝望。
唐牛儿抖了抖竹条,试了试分量,就往前走。
徐光达昂头挺胸,撅起半个屁股:“来打来打!不打你是我儿!”
简朴点说实在就是拔掉衣服裤子,用荆条或者竹条木板等刑具来抽打犯人的臀部和大腿,这些刑具都是颠末特别措置的,比如荆条上带有倒刺之类的,打下去但是皮开肉绽,极其痛苦。
世人也都笑了起来。
唐牛儿紧抿嘴唇,走到兵器架上,挑了一根履行鞭刑所用的竹条,递给了汪恭人。
汪恭人看着唐牛儿的目光,到底是怂了。
“哈哈哈!”
“你……你真打?!!!”
唐牛儿和顺一笑。
徐光达此言一出,身后的人群也哄然大笑起来。
面对这些人的讽刺和轰笑,唐牛儿也未几解释。
但他倒是个怯懦的胡涂蛋,初时生辰纲被劫,身为县尉,他该第一个领兵去追捕,但在水浒传里却连他的姓名都不配有。
唐牛儿只是摇了点头:“别打,我本身走,只是一会你别请我返来就好。”
“还愣着何为,给我杀了这含鸟的小儿!”
“哈哈哈!还想打我?哈哈!唐牛儿,你怕不晓得,本官但是郓城县尉,我但是你的顶头下属,一句话便能免了你,莫不成你真当本身这都头有多威风?”
因为徐光达乃是郓城县尉,县尉但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员,不是甚么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