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恭人顿时脸红起来,她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的心机,可每次他总能挑逗她那沉寂已久的心弦,让她心潮泛动,莫名心悸。
“他骂你,你就打他,不必受这份委曲。”
徐光达哀嚎着命令,外头那群男人便涌向了库房。
“哈哈哈!”
这徐光达身为郓城县尉,本是治安和刑事步队的一把手,雷横和朱仝这两个都头,都是他的部下,一个管步军,一个管马军。
毕竟唐牛儿头部受创,甚么都不记得了,常日里说甚么胡言乱语也不敷为奇。
“打他。”
“这但是你让我打的,这么贱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徐光达此时才歪着头,超出唐牛儿的身子,看到了汪恭人,一脸恍然以后,又暴露坏笑了。
徐光达呵呵笑了起来:“杨妙春,起初知县瞧得起你,兄弟们自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现在你与这地痞轻易偷奸,残花败柳也似,另有甚明净可言?淫妇便是过街老鼠,别说本官,便是衙里的弟兄们,谁都骂得!”
“你就放心打,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
徐光达听着唐牛儿如此大言不惭,也挺直了腰杆,拍了拍本身的大肚腩,举头道:“来!你够胆就来打!不打你就是野娘养的!”
唐牛儿和顺一笑。
但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径直走了出去,超出他的肩头,还能看到背面乌泱泱的步队。
唐牛儿此时已经甩开汪恭人,走到了徐光达的身前来。
“哈哈哈!还想打我?哈哈!唐牛儿,你怕不晓得,本官但是郓城县尉,我但是你的顶头下属,一句话便能免了你,莫不成你真当本身这都头有多威风?”
汪恭人愤怒:“徐光达,你身为县尉,开口便是污言秽语,辱人明净,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么!”
但他倒是个怯懦的胡涂蛋,初时生辰纲被劫,身为县尉,他该第一个领兵去追捕,但在水浒传里却连他的姓名都不配有。
“你……你真打?!!!”
身后那些吃瓜大众也都大声嘲笑起来。
此时唐牛儿将徐光达摁住,一下一下猛抽,这才眨眼工夫,后者的衣裤很快就变成了布条,鲜血淋漓。
唐牛儿也不做无谓的辩论,倒是汪恭人有些坐不住。
唐牛儿与汪恭人三位正说到含混之事,俄然被打断,唐牛儿也有些绝望。
她毕竟是官宦人家出身,很清楚这一竹条打下去,一个不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世人笑成一团。
“哦,本来这鸟厮就是地痞唐牛儿,看来衙里兄弟说得没错,你们还真勾搭上了,你这淫妇也是真不识汲引,俺们知县有甚不好,毕竟比不过一个街头地痞?”
徐光达昂头挺胸,撅起半个屁股:“来打来打!不打你是我儿!”
“本官这才休沐几日,县里都闹成甚么模样,你是甚么猪狗,也敢往县衙武库里钻,来人,给我打将出去!”
“哈哈哈!”
“可……他但是县尉……你不晓得……县尉但是端庄的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