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府自从担负知府这些年来,向来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份,甚么时候被人打过脸。
当然这只是他们在内心所想,千万不敢说出口。
“我倒是想见你娘舅一面,把他叫来。”
肝火冲冲的李知府闻言一愣,猜疑的看向刘子义,下一秒爆笑出声。
知府是正四品,是本地最大的官,仗着官职在身,朝廷有背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这对他来讲稀松平常。
一记大耳雷子,重重的打在李知府的脸上,这一幕仿佛按下了停息键,全部大院都温馨下来,落针可闻。
锦衣卫们都要疯了,这是那里来的大傻子!
刘子义听到这么一番谈吐都笑了,真是不知者恐惧。
李知府都要气疯了,十八里铺是他的地盘,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不是活腻了吗!
这场的都是十八里铺的大户,一个是作威作福的知府大人,一个是本地的地痞地痞,固然是甚么钦差大臣,但也是故步自封。
李知府捂着脸,不成置信的歪着头,看着刘子义,怒发冲冠的吼怒。
主子们怔住,不敢乱来,齐齐的看向自家的老爷,等着他下一步的唆使。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御林军锦衣卫副统领打断,他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不客气的说道:“看清楚,我乃正三品,陛下亲卫,锦衣卫副统领!”
“大胆,刘大人乃是陛下钦点钦差大臣,你一介知府,胆敢无礼,以下犯上,乃是大不敬之罪!”
此话一出,全部房间内一片沉寂。
刘子义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看向李知府,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娘舅是朝廷一品大员,冒昧的问一下,他是哪位?”
李知府面楼鄙夷,不屑说道:“贱民一个,想见我娘舅,呵,你算哪根葱,给我提鞋都不配!”
李知府身边的奴婢下人们,狗仗人势惯了,凶悍非常的上前就要伸手抓人。
场内的愤恚剑拔弩张,世人都纷繁退后,恐怕殃及池鱼。
“你!”
“大胆!”
“刘子义冒充钦差大臣,是连累九族的大罪!”
“没有前提就缔造前提!”
这么一来,更没有人敢触及李知府的霉头。
“砰”
锦衣卫副统领还想说点甚么,被刘子义一个眼神制止,他徐行走到中间,高低打量了一番。
李知府但是把狗仗人势,表示的淋漓尽致,把工部的娘舅搬出来,就足以震慑全场。
各种的污言秽语,如同倒豆子普通倾泻而出。
“本知府你句话,就能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正三品武夫罢了,本官的娘舅,但是本朝一品,你们这些臭鱼烂虾,以下犯上,还敢当众打我的脸,我定然把你们全数大谢八块!”
刘子义脚步一顿,眉头微蹙,不由想着,此人谁啊,如此的放肆?
“本知府要住最大的宅子,吃最好的酒菜,别拿这些猪食对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