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没喝酒呢。”
领头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中间一小弟拽住,两人暗里扳谈了几句,声音不大,但李冬还是能模糊的闻声两人的对话。
两人正扳谈着,主子端来一壶酒,玉倾诗亲身给李冬酌上一杯,递给了李冬。
李冬扶着韩老二坐到铺上,那要债人手没轻没重的,若不是大牛禁止着,这母舅说不定真要直接被打死。
“您终究来了,掌柜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了。”
李冬没有接玉倾诗的话。
“还是聊闲事吧。”
她可千万别出了甚么事啊!
想到这里,环住小怡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悄悄清算着云怡混乱的头发,温声说着:“不消担忧,我今后必然会庇护好你的。”
玉倾诗略带镇静的语气被很好地埋没在平平当中。
李冬眯着眼睛,品着玉倾诗话中的意义。
“不必了,掌柜的应当晓得我此行的目标吧!”
他刚穿越没多久,也不知这奇怪玩意到底在这个期间能卖上多少钱,更不晓得玉倾诗所能接管的底线是多少。
“母舅,你说的这是甚么话呀,我怎能不管你,今晚便先在我家住下,好好养伤,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三十两银子一斤,不知掌柜的意下如何?”
“来人啊,快给李公子上了好酒好菜。”
玉倾诗脸上暴露淡淡的笑容。
小怡是那样弱不由风的一个女子,平时连大声说话都不太敢,又有些怕生,现在竟然可觉得了本身做到这个程度。
“这家人没甚么钱,我们此行的目标还是补偿,再刁难下去,他们狗急跳墙,我们反而得不偿失了,不如我们见好就收,先缓他三天。”
“就是不知这东西名为何物。”
李冬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说。
玉清诗语气平平,完整听不出情感,李冬也不清楚,要价高了还是低了。
韩老二的担忧不无事理,本身这侄儿有才气,凑齐那钱他倒是不担忧,但是加上三天这刻日,不管如何想韩老二也想不出破局之法啊。
“就是不知掌柜的能出多少钱,这东西制作工序烦琐,我得来的也不轻易。”
第二天一早,几人草草的吃过一顿饭,而李冬正筹办前去县城。
当然,这应当也是建立在他们没有去调查过李冬身份的环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