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杨寒烟的追星行动,李中易深切的认识到,顺手写出好诗词,竟然是这个期间最好的泡妞东西。
人真是一种奇特的植物,你越是搞得神奥秘秘,他的猎奇心就越激烈。
只要在南唐敲到了天量的财帛,即便换不来粮食,李中易完整能够沿着长江一向出海,转道去吴越国的西府(杭州)购粮回大周。
前边的李中等人,又卡在了一处上联的前边,李中易得讯后,不由微微一笑,提笔在白麻纸上,“刷刷刷……”写下了完美的下联。
蓝裙女婢屈膝蹲身,行了万福礼,含笑着解释说:“回东主,这是入厕后的草纸。”
写字的上等明白麻纸,擦手的白柔麻纸,刮屁股的是黄竹纸,李中易惊世骇俗的大手笔,把见过无数大世面的南唐顶级豪商们,震得一楞一楞的。
杨寒烟眼尖,李中易这边刚搁笔,她已经看清全文,情不自禁的吟道:“吟竹诗含翠,画梅笔带香,雅极,妙极。”看向李中易的目光,藏有一丝令人看不懂的光芒。
“你家仆人可在书房?”杨寒烟用心耍着心机,想套问李中易的去处。
杨寒烟起了个头,在场的数百文士,纷繁起哄喝采,倒把李中易闹了个骑虎难下。
当杨寒烟看到,落花成心随流水,流水偶然恋落花,这句缠绵悱恻的千古名句以后,她再也忍不住想见此地仆人的火急欲望,借口换衣,暗里里离开了江都士林的大步队。
一旁的李小八,心中悄悄有些对劲,甚么豪商嘛,和我家公子比起来,的确就是一群没有野蛮的土包子。
李中易看得出来,杨寒烟属于这个期间典范的女文青,爱诗词已成痴,她只是想以文会友罢了。
“哦,本来是如许啊。”杨寒烟显得非常绝望,螓首低垂,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你……”王冠林气得俊脸发青,他很想就此拂袖而去,却又惦记取买到好纸,拿归去贡献书院的老山长,德高望重的老座师,只得忍下一口闷气,留了下来。
小娘子,何需关键某家呢?李中易急得直冒汗,却又无可何如,本是高雅的诗会,吟诗作画,本是题中应有之义。
或许是为了照顾女性入厕,杨寒烟利用的竟是豪商们用来擦嘴的白柔麻纸。
仆人还没露面,就已经用行动,震慑住了豪商们。
王冠林放动手里的画笔,一边活动动手腕,一边笑吟吟的望着李中易,说:“请无咎公子,不吝见教。”
上联是:山中山,水中水,山川似画,画中似水,妙哉,妙哉!
杨寒烟美眸一亮,立时计上心头,哄着女婢说:“你家公子刚才令人来寻,让我去见他,你在前面带路便是。”
遵循李中易事前的策画,是想衬托起高雅的氛围,然后,借着江都士林的好评,去欺诈讹诈垂涎高额暴利的南唐豪商们。
“李松白,李先生,你真但是难寻啊。”杨寒烟喃喃自语,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李中易已经被顶住了腰眼,此时再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
杨寒烟始终陪在李中易的身边,他被迫抄诗的时候,她竟然主动帮着磨墨。
“君子之交淡如水,鄙人也只晓得他叫李松白。”李中易有些恶兴趣的说出了他本身的表字,却隐下了真名。
这仅仅是李中易运营的退路之一罢了,最抱负的状况,天然是在江都当场搞到粮食,然后悄悄的过海私运回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