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上了那小孀妇也就罢了,暗中多塞点银钱作为赔偿,倒也很轻易摆平。
“画砚,你老诚恳实的奉告我,你收了别人多少好处?”李中易蹲下身子,盯在画砚的脸上,眼神冷得吓人。
你明天多吃了一只鸡,他却连鸡屁股都没有瞥见;他明儿个又做了一件好衣裳,还是绸制的,你却只穿戴麻制的衣衫,一每天这么计算下来,大宅门内的冲突,不越来越深,才叫有鬼。
身为国子监校长的张祭酒,不管走到那里,身边都跟着一大帮子侍从。恰好,李中昊这边动了手,那张校长就闪电赶到,要说这里头没有鬼花样,李中易绝难信赖。
此所谓,远香近臭是也!
“狗主子……”李达和大怒之下,顺手操起书桌上的镇尺,恶狠狠的砸到了画砚的脸上。
李中易点点头,这就申明,李中昊很有能够是中了别人的骗局,掉进了事前布好的局内。
“甚么?”李达和蔼得浑身直颤抖,猛一拍桌子,厉声吼道,“你好大的狗胆呐,这么大的事情不但不禀报老夫,竟还要替阿谁孽畜讳饰。老夫何曾薄过汝,月例都比旁人多出十倍不止,你……你……你的知己都被狗吃了?”
“对啊,你这个狗才,这么大的事,为何不事前报于老夫晓得?”李达和颠末李中易的提示以后,蓦地觉悟,画砚这个狗主子,竟然没讲实话!
李达和真的是气懵了,他一向暗中疼着的李中昊,竟然不顾家属的名声,暗中勾搭上了小孀妇,实在是太可恼了啊!
画砚在李中易的提示下,按捺下心中的惧意,细心的想了想,这才小声说:“回侯爷的话,当时场面很乱,小人也没太重视。不过,小人当时清算过笔墨纸砚以后,闻声二爷这边出了事,从速跑了出来,就已经瞥见了那张祭酒。”
并且,对方即便不乐意,也不至于当场予以回绝。而要找个合适的来由,让两边的面子都过得去,今后才好和李中易在朝堂之上,见面不至于难堪嘛。
‘狗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侯爷,甭跟他多说废话,直接阉掉喂狗算了。”李小七捏着锋利的匕首,在画砚的关键部位之上,悄悄的一划,立时拉出一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口。
只可惜,李中昊为了争风妒忌,竟然在国子监内公开打了同窗,还被祭酒给抓了个正着,将来的前程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