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曹氏做得过分度了,让父亲伤透了心,你父亲就算是冲你的面子,也不至于闹到和离的境地。”李中易发觉李中昊垂垂的停止了哭声,接着又反问他,“你读了这么多年书,该懂事理了。”
李中易已经忍了好久,这一次,既然已经出了手,他也毋须再忍,当着王家的面,劈脸盖脸的对李中昊拳打脚踢。
整臭李中易是一回事,但是,把张祭酒本身也贴了出来,就极其不划算了。
望着张祭酒远去的背影,李中易微微一笑,让李中昊吃点小亏,受些经验,实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如罚抄一些功课吧?”王学汉的适时插话,刚好起到了画龙点睛的妙用,等因而帮李中易补上了奖惩的限度。
王学汉也是个妙人,他板着脸说:“没错,哪有家丑硬要传扬的事理?张祭酒,您说是不是呀?”
但是,李中昊如果没有接收经验,下一次,还能这么荣幸么?
“从现在起,李小八就跟着你了。你上午读书,下午跟着他打熬筋骨,文不成嘛,武要就。”李中易决然作出决定,不能再对李中昊听任自在,不然,就真的是害了他。
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需求大肆折腾,免得两败俱伤。
散出侍从以后,王学章和李中昊,很快被找到了李中易和王学汉的面前。
“家里的银钱金饰都被抄光了,曹氏却带着曹家的人,打上了我们李家,这是人干的事么?”李中易冷冷的戳穿了曹氏的老底,一点面子都不再给李中昊留下。
国舅爷符昭信的身份则比较特别,他的父亲符彦卿不但是郭威的老兄弟,还是柴荣的岳父。
“多谢王兄照顾。”李中昊面无神采的向王学汉拱了拱手,一点感激的诚意都没有。
丘八嘛,本就是没读过多少书的厮杀汉,很多都是文盲,不懂儒门的礼节, 以是,这些人啥都敢干,对于皇权的威胁也最大。
“无咎公,鄙人刚才失礼了。”王学汉的态度显得非常之诚心,客气的向李中易的表达了不恭的歉意。
“晓得了,上午读书,下午习武,都听李小七的安排。”李中昊有气有力的垂着脑袋,不敢再象之前那样,爱搭不睬的态度。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王副都知过分客气了,我的年纪比你小很多,我们非论官职,就以兄弟相称吧?”
李中易哑然一笑,这王学汉前面的场面话,都说得非常到位,唯独最后那段话,却在无形当中透暴露了武人的卤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