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媚娘,你生得过分惊世骇俗,我若做了闲官,只怕是再难长相厮守啊!”
党项人的内部,实在也很不连合,牛头部和狗头部,已经到了誓成水火的境地。
“嘿嘿,这杨正高乃是典范的地头蛇,只怕是灵州高低,早就被他笼在了手中。”左子光俄然轻声一叹,“朝廷毕竟是鞭长莫及啊!”
“呵呵,打了土豪,才好分地步,然后集合民气。”李中易冷冷一笑,“他们的确是打错了算盘。觉得我还是会遵循老套路行事,这就大错而特错了。”
拥兵自重,当藩镇这一条路,仅仅是最后一条前程罢了。
李中易走到费媚娘的病榻边,借着烛光,看得很清楚,即便是在病中,费媚娘亦是别有一番美好的神韵在此中,令人冷傲。
李中易冷冷的一哼,说:“那就是自作孽不成活了!”
“杨正高此人脑筋很复苏,又当了这么多年的灵州长史,兜里不成能缺钱。”左子光也喝了口茶,侃侃而谈,“处所官耐久赖在一个处所不走,除了好处庞大以外,恐怕别的来由都难以解释得通。”
非论古今,如此忠心耿耿的婢女,那但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后蜀被灭国以后,赵匡胤也算是见过无数绝色女子的一代太祖,却只看了费媚娘一眼,就不顾明君的好名声,将孟昶之妻,抢为贵妃。
只是,因为路途过分悠远,雄师行进过分快速,费媚娘刚到灵州,就病倒了。
“昨儿个,我做了个梦,梦见易郎你被贬作闲官,与妾朝夕相守,只羡鸳鸯不羡仙。”费媚娘搂紧了李中易的脖子,喃喃自语,显得哀怨非常。
李中易排闼走进配房,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直入。他耸动着鼻子,心想,有多久没有这类慎重其事的看过病了?
“呵呵,这杨正高在灵州,混了好些年,始终没有汲引上去,将明,你有何观点?”李中易放动手头的状子,捧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含笑望着左子光。
由此可见,老婆或是小老婆生得过分“祸水”,惹来外人的垂涎,做男人的压力,实在比谁都大。
乃至于,两边都死了很多人,终究,牛头部落因为力量小很多,丢了绝大部分的好草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