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徐行来到后院,却见费媚娘竟然已经起床出了屋子,正斜靠在一张胡床之上看书。
“颦儿,你去看看燕窝炖好了么?”费媚娘担忧颦儿受了委曲,从速红着面庞,想把她支开。
“卿卿,看甚么书呢?”李中易轻手重脚的走到费媚娘的身后,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密切的问她。
李中易看了眼气得直淌眼泪的仁多琴娜,微微一笑,这个蛮族的小公主,还挺硬气的嘛,这么点委曲都受不了,看来是野性未驯啊。
这男女之间的房事,当真与否,实在事关豪情的深厚与否。如果男人上了床,仅仅只是对付了事,除了身材不适以外,很能够内心有了别的女人。
“好了,好了,不准再胡思乱想了。”李中易尽是自傲的说,“我信赖,就在不远的将来,你我必然能够无忧无虑的游山玩水。”
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只要沾上了“操莽之志“的恶名,前程尽毁都是轻的,恐怕灭族之祸,就在面前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且不说颦儿替他和费贵妃偷情打保护的事,单单因为她是费媚娘最知心的小姊妹,李中易爱屋及乌之余,也毫不会虐待了颦儿。
李中易探爪罩着费媚娘的半边酥胸,笑道:“这是功德啊,你既和她亲如姊妹,就干脆替她做主,男方的身份职位啥的,都不是甚么大事,并且嫁奁的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起码是十里红妆。”
“哎哟……”李中易一个失神,倒让费媚娘在他的右肋下的软肉处,狠狠的掐了一把。
颦儿气得涨着脸,撒开两腿跑开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左子光笑眯眯的走了,李中易站起家子,悄悄的抖了抖袍袖,戋戋蛮女罢了,固然长得很新奇,不过,他却提不起兴趣多看她几眼。
李中易的眼眸闪了闪,费媚娘的聪明,他早已知之。此话看似没啥,实际上是在表示李中易,有些时候知难而退,相互相守,退居故乡山川之间,何尝不是一条安闲的前程。
“卿卿,汗青永久都是由胜利者来誊写的。远的且不说,唐太宗弑兄屠弟篡父强纳弟妇,可谓是好事做尽,嫡亲尽丧。”李中易见费媚娘低下头,如有所思的凝神细想,就持续解释说,“但是,史乘上,仍然清楚的记录着,唐太宗是个明君。”
李中易内心没鬼,天然没啥好担忧,他也不说话,只是特长去抚摩费媚娘的隆臀,嘿嘿,一起这么久了,美娇娘身上的敏感点,早就被他摸索得一清二楚。
李中易的脸皮厚比城墙,他看也不看颦儿,抱着费媚娘大步流星的直接往配房走去,“颦儿大姊姊,本察看乃是当世无双的名医啊……”
王莽、董卓和曹操,这三个汗青名流,已经成了秦汉以来,历代帝王心目中,最大的忌讳。
李中易刚才一板一眼的使出浑身的解数,将费媚娘整治得死去活来,此事本身就通报出了光鲜的信号:在他的内心,费媚娘的职位非常之重。
春事既了,李中易伏在费媚娘的身上,将她完整的覆盖进了身下,邪魅的一笑,调戏说:“饱了没有?没饱的话,我们持续?”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等费媚娘规复了一些体力,气头也过了,李中易这才小声建议说:“不如找点事情给颦儿去做,让她多打仗一些英才豪杰,眼界宽了以后,就不至于钻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