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李中易那种奸商气质的熏陶之下,姚洪已经离开了纯粹武将的层次,他晓得,兵戈不但要决出胜负,更要捞到更多的东西。
阿奇思重重的感喟一声,说:“事到现在,不降又待如何?”
“嘿嘿,三千马队,这但是一支不得了的力量啊,你感觉陛下睡得着么?”李中易并没有正面回应左子光,他打马扬鞭领着五百牙兵,赶到了夹胡谷。
“党项人可还循分?”李中易含笑问郭怀,郭怀晓得自家大帅的心机,笑眯眯的答复说,“辎重无数,战马如云,女子金帛想必不会少。”
仁多单尊最不放心的就是阿奇思,现在,阿奇思自发的拉开了间隔,他略微放了点心,扭头凶恶的说:“儿郎们,汉人无信,只要拼了,都跟我来。”
李云潇按捺住内心的迷惑,拍马去找姚洪,姚洪听了李中易的军令,思考了半晌,当即笑道:“大帅此计甚妙,这是要让党项人未战自乱啊!”
居高临下的姚洪冷冷一笑,猛的挥下高高举起的右手,“嗖嗖嗖……”箭如雨下,几百匹发疯的战马大半倒在了冲向谷口的路上。
仁多单尊也不是笨伯,操纵另有一拼之力,和汉人的统帅谈好前提,才有能够替族人留火种。
姚洪至今影象犹新,李中易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听话的留下,扎刺的杀掉,以夷制夷方为上计!
“老姚,党项人又不傻,真会本身打起来?”李云潇非常不解的问姚洪。
见郭怀做了个咽下口水的行动,李中易哈哈一笑,说:“我的贪财,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谷内被包抄的党项人,不但照顾了大量盐州汉民的财产,并且,党项本族的仆从浩繁。
姚洪哈哈一笑,说:“大难来时各自飞,适者保存,这才是草原民族的保存之道。”
“轰轰……”部落懦夫们接到仁多单尊的号令,毫不踌躇的将手里的匕首,恶狠狠的扎进马屁股。
姚洪得知动静以后,嘲笑一声,遵循他本来的脾气,必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被包抄的党项人杀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