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如此彪悍的老婆,将来会乖乖的听话么,李中易不得不在内心,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对于在灵州日趋强大的李中易,远在夏州的拓拔彝殷,一向赐与了高度的存眷。
“咳,这孩子打小被老夫惯了,女儿家嘛,多宠着一点没坏处,无咎,你说是吧?”折从阮的话里话外,都在帮着折赛花说好话,打保护。
跟随在摆布的姊妹们,和折赛花朝夕相处,名为主仆,实为姊妹,豪情好得不得了。
李中易有点哭笑不得,对于折赛花利落得过了头的性子,他又有了更进一步的体味。
一分尽力一分收成,当拓拔彝殷得知李中易的雄师队竟然这么快,就已经赶到了窟野河边的时候,他不由吓出了一身盗汗,如果没有进步警戒,恐怕全军淹没就在面前。
但是,当警讯被夏州城外的牧民,接二连三的传入大营以后,拓拔彝殷不得不接管夏州已经丢了的残暴实际。
李中易摸了摸鼻子,心想,已经被宠坏了的女人,这始作踊者,可不就是你折老太公?
没等折从阮反应过来,折赛花已经拍马冲了出去,用心假装听不见折从阮的呼喊声。
“多谢灵州李将军远道互助,我折家人都是血性的好后代,将来必有厚报!”折赛花毫不在乎的一把抹掉脸上的血污,待看清楚李中易身后的大纛旗上,斗大的李字以后,朝着李中易抱拳施礼,表达了谢意。
跟着间隔的不竭拉近,李中易看得更清楚了,只见,这些娘子军跟随在一个身穿红甲的年青女将的带领之下,一边催马奔驰,一边彪悍的挥脱手里的战刀,将沿途的党项人,杀得人仰马翻!
透过单筒望远镜,李中易发明,在城外的敌营当中,竟然有一群身穿黑甲的娘子军,正在敌军当中,左冲右突,势不成当。
间隔越来越近,李中易的视野也越来越好,在奔驰当中,他顺手取出塞在鞍囊当中的单筒望远镜,在战马的颠簸当中,细心的打量着敌营中的动静。
“喏!”
就在李中易和折赛花合兵一处,筹办去救折御勋的时候,被挽救出重围的折从阮拍马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