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算是个甚么东西,敢在这里鸹噪?”没等两个贵女发话,柴玉娘的一个下人,就挺身而出,指着李中易的鼻子破口痛骂,“还不快点滚远些?谨慎皮肉刻苦。”
没等李中易发话,李云潇一个健步就冲上前去,当胸揪住符家阿谁仆人的衣领,一阵拳打脚踢,揍得这小子,满地找牙。
两群身穿奴婢服饰的下人,相互拉拉扯扯,骂骂咧咧,有两个下人乃至已经扭打在了一起。
“你……”从洛阳到开封,除了符茵茵以外,没有任何人有胆量惹过柴玉娘,她不由气得浑身发颤,好半晌也只说出了一个字。
靠右?右是那里?统统的赶车人,带着这类疑问,全都扭头,眼巴巴的望着李中易。
李中易见车夫们都傻傻的看着他,这才恍然大悟,敢情,除了他的身边卫士或是部下的军队以外,老百姓们都没有左和右的观点。
“好大的胆量,都给我上,狠狠的打。”符家这边的管家一贯骄横惯了,那里吃过这类亏,没等符茵茵发话,就命令脱手。
“嗯,都楞着干甚么?还不拿下?”李中易毫不游移的下达了抓捕的指令。
或许是偶合,或许是别的甚么启事,醒过神来的符茵茵和柴玉娘,几近同时竖起纤纤玉指,异口同声的斥责李中易。(未完待续。。)
李云潇鼻子都快气歪了,从蜀国到大周,还从没人敢如此欺侮李中易。
两个女人都是皇亲,身份也都非常高贵,谁都惹不起。
或许是车速过快,有两辆马车撞到了一块,此中一辆马车的车厢,被撞得稀烂。
听了符茵茵的叮咛,符家的一个下人当即手捧着一大把铜钱,快步跑出人群,将钱扔到了李中易的身前,“呵呵,我家娘子赏你的,拿好了,够你找两个姐儿的了……”
和上过战阵,有构造的铁血甲士斗争,符、柴两家的仆人,就算是再多几倍,在李云潇的眼里,也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哼,你瞎扯甚么。也不怕丢人。我过生日的时候,天子哥哥亲手做的车。竟然被你撞坏了,你赔得起么?”红衣女子越想越气,抬手挥起手里的马鞭,照着淡紫裙女子抽了畴昔。
紫裙女子对劲的一笑,说:“柴二娘子,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唉呀,脚扭了……”
因为李中易的俄然出头,两个相互看不扎眼的贵女,也都没有想到,他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李中易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