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芍药又温存了一会儿,李中易悄悄的爬回到床上,嗯,瓶儿仍然睡得很香。
难怪,花蕊夫人明天说话,象是吃了火药似的阴阳怪气,敢情主如果痛经惹的祸。
李中易胡乱地扯过芍药的小衣,擦拭了一遍身上的汗珠和黏腻的落红,然后在芍药还是发烫的俏脸上,悄悄的啄了一口,轻声道:“爷很爽。”
因为担忧行动过大,轰动了瓶儿,李中易拨弄着芍药让她趴坐在腰上。
“是的,酸得坐不直,疼得咬破唇。”花蕊夫民气不足悸的说了大实话。
再次进入梦境之前,李中易揣摩的倒是,下一次,必然要把芍药和瓶儿叠到一块儿,好好的玩儿。
这时,李中易就见颦儿快步朝他跑过来,她的脸上鲜明呈现了五根清楚的手指红印。
李中易听明白了,敢情花蕊夫人那些特别的礼防办法,包含脸上罩薄纱、拿脉要盖帕子,实在都是她本身拿的主张,做给孟昶看的,想讨天子的欢心。
这倒也是,男人已经变了心,你就算是做出再多的花腔,也没人来看啊。
脉相混乱,心律不齐,肝火极旺,痛经,李中易一口气诊断出四种弊端。
“唉,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就是没胃口。”花蕊夫人幽幽的叹了口气。
和前次隔着锦帕子的感受完整分歧,李中易非常思疑,他捏在了一团肉若无骨的棉花之上,那白净晃眼的皓腕,令人不敢直视。
“这倒无妨事,之前,也有按摩博士替贵妃按摩来着。”颦儿哀恳的望着李中易,“娘子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怪不幸的……”
几派力量互不相让,又是一场令人劳累的拉距战。因为朝堂上的力量对比,并未产生明显的窜改,李中易暗里里觉得,这类争权夺利的斗争,恐怕要持续一段时候。
花蕊夫人歪着脑袋,略微一想,就点头承诺了,招手唤来最亲信的颦儿,让她跟着李中易学习按摩的伎俩。
“贵妃,这几个穴位只能治本,不能治本。只是,这长强、腰俞和秩边三穴在臀上,微臣唯恐冲犯了您……”李中易一边搓揉,一边凑到花蕊夫人的耳边,小声提示她。
如何说呢,很像台湾那位萧姓女模特的芍药,已经算是非常斑斓的女郎。但是,如果芍药和花蕊夫人并肩站到一起,就美满是烘托红花的绿叶普通,底子不值一提。
李中易伸出最有劲道的右手大拇指,很想找准穴位,但是,亮晃晃的雪肌,晶莹半透明的粉背,令人目炫狼籍,浮想连翩,邪念丛生。
“嗯。”花蕊夫人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勉强哼了一声,算是认同了李中易的说法。
李中易从速让颦儿用刚学到的按摩伎俩,去帮花蕊夫人捏腰,拿背,他本身则退到了偏殿等待。
这个期间的药方,特别是汤药,没体例敏捷消弭痛经带来狠恶的疼痛,有着疗效滞后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