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府邸一片沉寂,大家目光望着杨峥,便是李县令也猎奇的望着他。
彭夫人倒也没因为李县令是官,便决计的拉拢,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道:“大人说那边话,大人能来我彭家是我彭家的幸运,岂会见怪!“
李县令发了话,赵推官自是不好多说甚么,冷哼了声,恶毒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杨峥。
福伯见世人都下跪驱逐, 唯独华安站在身边,还说一些正理,心中顿时大为焦心,仓促拉了他一把,道:“见了县令大老爷,你不下跪,不想活了?”
“大胆,论大胆中间胆量也不小!“ 杨峥涓滴不惧,眯着目芒冷哼了声道:“论官职,李大人乃堂堂杭州知县,七品官职,这里他最大,大人尚未说我大胆,中间身为部属,下属尚未发话,竟在此指手画脚,难道胆小至极!”
彭香香则哼了声,道:“这个家伙又搞甚么鬼,人家都跪,就你不跪,这不是诚恳找死么?”
杨峥笑道:“常言道,跪天跪地跪父母,县令是父母官不假,又不是我父母,我凭甚么要跪他?”
四周的学子也有很多见人过李县令的,场上多是没考取功名的,也一起膜拜了下去。
李县令眯着双眼点了点头,心道:“此人不但胆色过人,另有几分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