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本官,你为何不跪?“李县令语气暖和,没有涓滴的肝火。
赵推官看了一眼李县令,还想说甚么却被李县令挥手打断,呵呵一笑,道:“这位小兄弟,言之有理,本官未穿朝服,那便不是官,不是官,何必膜拜之礼!”
李县令哈哈一笑,道:“不会见怪就好,不见怪就好啊!“说了两声,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杨峥。
“县令就要跪下了,我华安跪天跪地跪父母,可没跪县令的爱好,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县令么,还不是一小我,还没我长得帅呢?凭甚么让我下跪呢?再说了他不是穿戴常服,又不是官服,跪甚么跪啊!“
“大胆,论大胆中间胆量也不小!“ 杨峥涓滴不惧,眯着目芒冷哼了声道:“论官职,李大人乃堂堂杭州知县,七品官职,这里他最大,大人尚未说我大胆,中间身为部属,下属尚未发话,竟在此指手画脚,难道胆小至极!”
此时,府邸一片沉寂,大家目光望着杨峥,便是李县令也猎奇的望着他。
“民妇杨雪怡见过县令大人!”彭夫人带领彭家上高低下的仆人对李县令施礼。
“就是他!”李嫣儿嘴角微微溢出一丝笑意,负在父亲的耳旁喃喃细语了几声。
福伯也仓猝要跪下去,见杨峥一动不动,顿时愣了一下,仓猝拉了一下,道:“华安,还不快跪下!”
福伯一愣,这类话儿也敢说出来,吓得面色大变,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