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数年不见,左宏老友还是阿谁模样,既然如此,再不作陪也显得不敷殷勤了,恕老夫先走一步。”话未说完,人已拔地而起,如蜻蜓点水般三晃两晃就消逝在了巷道的绝顶。左宏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道这长季子的轻功也进步了不小的一块,倒是不能粗心。”想毕,仍然用出刚才使出的看家轻功‘浮烟绝技’,看似漫步,实则哪一步都已跨出了三五丈远,并且不紧不慢的飘飘但是去。倒像是观风赏景普通。
“这还用乾元老弟提示么,快快脱手吧,我可等不及了”说完,不待乾元涛筹办,就见左宏道人右手渐渐立于胸前,一身道袍已是无风自鼓,气贯满身,手掌飘飘,画出一幅太极图案,然后向前迟缓一推,顿时一股浩然掌力澎湃非常,向乾元涛疾走而去。
乾元涛嘿嘿一笑:“这不是还没比过么,结局还说不定,再者就算输给了你,这也是此物的缘分。天意,天意。哈哈哈哈……。但不知你老怪给我筹办了甚么好东东?可别让老夫绝望喔。”
“既然凤离老友身材欠佳,那就由老夫替他陪上乾元老弟走一遭如何?”一个声音如惊雷般在高处炸响,并滚滚而来。就连远处城墙上的卫兵也为之侧目,在间隔城墙数百丈的一栋六层酒楼顶端的塔尖上,一个道家模样的人,背背一把大号的宝剑,脸孔殷红,长须飘然。站在那边,清风徐来,吹得衣衿抖摆不止,更烘托的仙风道骨。说话间,此人双腿微蹬楼塔,向高空一纵,能有七八丈高低,竟脚踏虚空,向着二人方向飘但是来。
“哼,少卖乖,我还是喜好你对凤离老弟用的那套,废话少说,逛逛,去城外走上一趟。九年前,咱俩未分胜负,这回必然要见个高低。你若不敢来,你,你……你就是阿谁……”说完,大拇指与小拇指伸直并一动一动的,其他三指蜷起,清楚就是螃蟹嘛。惹得存眷此事的符昌国弟子哄然大笑,这下乾元涛的老脸也不由得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
城门外边不远处,临时为前来朝贺的使节及侍从搭建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亭子以供临时歇息,桌椅板凳无一不全。着装五颜六色得各国使节七七八八的聚在一起,另有更多的人在向此处姗姗而来。在距门口西侧百余丈远的一个大亭子处,一队同一身着玄色长袍的使节分外惹人谛视。均都脸部乌黑,头戴毡巾,小鼻阔耳,袍子上都绣着或多或少的数朵金花,此中一名壮汉低下头对着一个肥大老者耳边低语了几句甚么,那老者俄然闪着精光的眼睛一翻,怒斥了几句;“混闹,此行毫不能节外生枝,除了给中州圣皇祝寿,别的的一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你莫非不清楚那几个部族的老东西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那块肥肉,巴不得我们在此出事乃至淹没于此。亏你想得出来,哼,此等事情今后毫不容再提,保身才是第一名的。”
“不错。若博得了我,便可持此令牌插手我清元一派每年一次的论道大会。许你佩带此物三年。除了我清元镇派剑诀外,你若看上哪种武学,我派长老无不传授,学精为止。如何啊?”
“唉!不顶用了,骨头都快散架了。在你的‘合合神功’之前耍花活,不是自讨败兴么。老头子我还想多活上几年呢,嘻嘻嘻……”精瘦老者赶紧装出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惹得同来的后辈忍俊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