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文武百官无不栗然,唯唯诺诺,昂首称是。
牲口啊!
秦风是与卓子房齐名的人物,即便他和卓子房一样正视梁萧,让独孤群等人脸上无光,他们也不敢完整获咎。
这是他们头一回看到龙颜大怒,环境不妙!
正在催促保护清算行装的秦风收到动静,也是一脸惶恐。
百官吓得面如土色,连称“不敢”。
动静传开,都城震惊!
“这是某叨教过大乾天子,内容已获得核阅,你大可放心收下,或许有效。”
萧清心中欢乐,哼哼道:“本日应梦贤臣之事,也要给朕照实记录!”
“朕的梁爱卿能写出《满江红》等忧国忧民的绝代之作,还能写出屯田、左券税等政策,推行曲辕犁,说出四句贤人之言,更暗中庇护燕州城!众卿家莫非是以为,如许的人,会通敌叛国?”
秦风看着梁萧,表情更加庞大。
“人言可畏?不恰是你们这帮人的流言流言?”萧清喝道。
“朕是因为思念先皇才有了这个梦,天将军与梁爱卿,必然是先皇赐给朕的,应梦贤臣!”
这一回琴音温和中不失大气,道尽拜别。
全场惊呼声、喝采声、掌声连缀不断,纷繁奖饰,洛倾雪和月怜更是冲动得俏脸通红。
二人只是相互作揖施礼,简朴的酬酢几句,便要回到人群中,却被秦风留住。
“你们一个个,是想逼着朕毁掉如此贤臣,让大乾国自断双臂不成!”
“梦中,梁爱卿与天将军一文一武,一左一右,面朝朕,指天为誓。朕忘不了梦中二人的誓词:‘臣愿为吾皇靖平四海,为大乾开万世承平!’”
她的秦郎,终究不复昔日的烦闷!
秦风慎重道:“安国侯,某不善于诗词,无觉得报,便为君即兴弹奏一曲。”
好不轻易平复表情,萧清的神情又规复严肃,沉声道:“朕的梁爱卿,只要朕能措置。从今今后,朝野高低,非议天将军与梁爱卿者,莫要怪朕翻脸不认人!”
说完,秦风又回身看向梁萧,慎重道:“某有个不情之请,安国侯如果便利,可否随便赠某一首诗?”
就连顾少言和穆宏、李修云等人,也是一脸恋慕,点头感慨。
“朕,比来几次做着一个不异的梦。”
文武百官,无不震惊失容,梁清和洛长丰涕泗横流,不能自已。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繁。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那个不识君?】
几十名官员和世家后辈,都来送别秦风,由羽林军卖力戒严。
现在,他们“仿佛明白”,萧清为何要对梁萧如此恩宠,还给了面圣不拜、入朝不趋、自在插手朝会的特权!
世人无不是满怀等候,看向梁萧。
一怒之下,萧清一拳重重的砸在龙椅上。
安国侯、光禄大夫、工部侍郎梁萧,是当明天子的应梦贤臣!
终究,秦风还是从行囊里取来两封手信,交给梁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