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又狠狠获咎元帅了!
其他众将眉头一皱,盯着梁萧。
众将士听着吕毅的怒斥,越听越不对劲。
剑琴晚心中一惊,一手搭在腰间剑柄上。
“将军,该办闲事了。”那名青年监军浅笑提示道。
独孤云城终究开口了,又盯着梁萧,冷声道:“梁萧,你好歹也是将门以后,现在就仗着陛下恩宠,就开端不知天高地厚了?有恃无恐,不恰是奸贼佞臣的风格?”
梁萧考虑到他的小霜子和凝霜公主,又想起昔日与吕毅并肩作战的交谊,毕竟还是忍了下来。
“安国侯!”卓武略几次朝梁萧使眼色,梁萧只是回以浅笑。
话音刚落,吕长河与卓武略神采大变,独孤云城哂笑不已。
“混账东西!”吕毅又是一拍桌案。
吕毅仍然绷着脸,但也不再对峙,只让独孤云城带其他将领退下,留下吕长河。
梁萧的一席话,听得世人目瞪口呆,独孤云城更是面露杀意。
吕毅朝吕长河使了个眼色,吕长河会心,走到门口,确认独孤云城已经走远。
梁萧笑道:“我本意也只是想做闲云野鹤,但不测得陛下赏识,才决定退隐。你们若对我有甚么不满,大可找陛下参我一本,何必当众对我发难。感觉我年青就不要面子的?”
吕毅没有理睬二人,只是走下台阶,与梁萧面劈面,打量着梁萧,滚滚不断的怒斥,但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更像是长辈痛心疾首的怒斥长辈。
本来还在发怒的众将,也愣住了,渐渐沉着下来。
他在来燕州之前,已经详细体味过北境守军的布局。
吕毅拍案而起,喝道:“目无长辈!本帅念在你父亲与大伯壮烈就义,才没有将你绑到虎帐来鞠问。你却敢对本帅出言不逊?”
吕毅这才走到梁萧面前,握着梁萧的手,笑道:“贤侄,刚秀士太多,伯伯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此等贪恐怕死之徒,不去燕州罹难的百姓坟前忏悔思过,竟然还敢舔着脸持续担负兵部侍郎,现在又兼任监军?本侯再如何不堪,好歹能为陛下分忧治国,还是光禄大夫,是你这类无胆鼠辈能指指导点的?”
梁萧心中迷惑,仍然浅笑道:“骠骑将军,我可不归北境虎帐统领,你有甚么不满,能够向陛下参我一本。”
传闻天将军显灵,庇护的工具也是此子和他的未婚妻?
吕毅一愣,千万料不到梁萧还敢顶撞。
梁萧这才重视到这名监军。
吕毅这才回过神来,想起闲事,绷起脸来,沉声道:“梁萧,本帅问你,你一来燕州就兼并了五十万亩薄田,是甚么意义?”
全场将士,只要卓武略和吕长河面露忧色,其他世人要么是鄙夷,要么是气愤。
这么说来,他确切没有逼迫百姓……
剑琴晚心中一慌,陈少陵则是面前一亮。
支属?
剑琴晚、陈少陵无语了。
独孤云城微眯着眼,盯着梁萧,嘲笑道:“你说本官是阿猫阿狗?你可晓得本官是谁?”
陈少陵一脸惊诧:这还叫“屁大点事”?
梁萧不耐烦的说道:“骠骑将军,开门见山吧,不必跟我拐弯抹角的。”
头一回见到梁萧本人,公然眼睛和身形类似,吕毅的心猛地一颤。
而坐在吕毅左边的中年参军,则是卓子房的宗子,平虏将军卓武略。
“本侯但是传闻,蛮荒入侵之时,你独孤云城只敢待在燕州城内发起投降,割地赔款。北境的将士都筹办与蛮荒决斗了,你还在发起拿款项牛羊与蛮荒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