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都被搬出来了,梁萧无法,只好承诺。
万民齐聚于神威府外,朝着神威府的方向祭拜,虔诚非常。
“公子竟然能写出如许的诗!”
帝王祭拜典礼结束以后,萧清招来丞相王沧海,叮咛道:“朕有些累了,有劳丞相主持大局……”
“院长,梁萧对天将军不敬!”
梁萧用冷酷的双眼扫过世人,俄然一声轻笑,说道:“若我没有记错的话,蛮荒还没打到燕州,你们作为国度将来的栋梁,就开端会商如何投降。将士们在火线舍生忘死抗击蛮荒的时候,你们仍然在火线筹议媾和?”
在月怜的惊叫声中,那张纸一起飘飞,竟然飞到了高台上……
马车内,月怜惊魂不决,眼泪汪汪。
梁萧莞尔一笑,让月怜先回马车。
“何必为我一人,劳民伤财,荒唐。若百姓不能安康,我浴血奋战,有何意义?”
他俄然想起梁老爷子前日登门讨情,奉告他一件事。
捂住了王沧海的脸!
“你们如此恼羞成怒与人辩论,成何体统,各归原位!”
梁萧淡然一笑:“怕甚么,我的小命要紧,只怕跪久了再也站不起来,归正又没人在乎我们。”
王沧海当即叫来几名文官一同抚玩,世人细细品读,赞叹以后,便是慨然流涕!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二十八字,跃然纸上,带给王沧海前所未有的震惊!!
中间的墨客推了推梁云,挖苦道:“梁云,这梁萧是你堂兄吧?竟然如此鄙视天将军,莫非他不明白,他连给天将军舔鞋子都不配么?”
大乾国不兴笔墨狱和过量避讳,这天子与梁老爷子梁清同名,梁清并没有改名,可见宽大。
百姓越是崇拜天将军,或许天将军对世家门阀与天子的威胁也就越大!
王沧海察言观色,早已看出萧清的怠倦和眼泪,赶紧承诺。
冲动的月怜,取下那张纸,走出马车,便要去找卓文韬讨情。
“丞相!”世人吃了一惊。
王沧海摇了点头,赞叹:“老夫也不知,但能够必定,只要真正体味天将军胸怀、真正心胸百姓之人,才写得出这等绝代奇诗!快派人告诉陛下!”
最小的孩子抱怨道:“娘,孩儿膝盖都酸了……”
梁萧看在眼里,无法感慨:“先前的国葬只怕更加劳师动众,此举无益有弊,但对于燕州百姓而言,倒是雪上加霜的承担。”
墨客们正在埋头写诗,但愿能歌颂天将军的事迹,大家极尽歌颂之词。
月怜一脸当真道:“那不可!我也不准别人欺负公子!”
回到马车,梁萧心血来潮,感慨很久,坐下来大笔一挥。
此情此景,在他看来,这才是真正荒唐之处!
另有几名墨客得理不饶人:“那就上报给他爷爷,或者上报太守,让他们决计,看他还能放肆到几时!”
墨客们见卓文韬莫名发怒,也不敢再吱声了,纷繁返回原位,持续埋头写诗。
梁清顿时拉下脸来:“我们梁家,世受国恩,岂有不去的事理?地点在神威府,你就待在书院墨客团的火线歇息,起码也得做做模样,起码不能给你爹娘丢脸!”
月怜小声惊呼:“完了,公子,你又早退了……”
但真正令他震惊的,是梁萧刚才的寥寥数语。
“天将军捐躯救万民于水火,你也在此中,却如此忘恩负义,该死被书院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