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生微眯着眼,嘲笑道:“你是想今后离开都城才子的圈子?”
“我梁云自认不敷聪明,但还没蠢到被人当枪使!”梁云瞥了欧阳生一眼,满脸不屑。
梁云趴在书桌上,望着人来人往、谈笑风生的太门生。
梁云尽力保持平静,浅笑道:“欧阳才子有何贵干?”
梁萧获咎了欧阳宏、欧阳生父子,他作为梁萧的堂弟,即便表白了态度,仍然遭到很多太门生的架空。
“啪!”
在世人等候的目光中,梁云深吸了一口气,沉着的写下笔墨。
梁云看了一眼,瞳孔猛缩:“这是……”
梁云愣愣的看着这封手书,又昂首看了欧阳生等人一眼,颤颤巍巍的摸向本身的羊毫。
梁云已经满头大汗,呼出大片白汽:“这罪名……”
“甚么东西?带我去看看。”梁云的脚已经不听使唤了,意味性的挣扎两下,跟着梁萧走了。
欧阳生解释的同时,坐到了梁云身边,拍了拍梁云的肩膀。
就在梁云单独活力时,一群太门生在欧阳生的带领下走了出去,直奔角落。
比大哥都治不了梁萧,爷爷还庇护着他……
梁府别院,六百灾黎已经梳洗结束,也吃饱了,正翘首期盼他们的仇人到来。
梁萧当即叫住梁云,走过来勾住梁云的肩膀。
梁云仍不解气,指着远处的牌匾,喝道:“你们对得起这先贤四字么!”
梁云不断点头:“他也就比我早生了一年罢了,我没少受他的气!”
太学。
梁云一起赶回梁府,想到本身又因为梁萧弃学,不由越想越气,快步赶往梁萧的院子。
欧阳生回过神来,急道:“快去告诉独孤笑!”
“那是天然,这等纨绔,但凡是个读书人都会打心底里讨厌吧?”欧阳生说着,又取出一封手书,递给梁云。
“梁云贤弟,你也讨厌梁萧,恨不得把他赶削发门吧?他也不是你的亲兄弟,就有劳你做个证。只要梁萧犯事,你爷爷也不会保他,定然是要将他赶削发门的。我的意义,你明白了么?”
世人被梁云的话唬住了,不敢乱动。
现在梁云在心中除了悄悄抱怨梁萧几句,也无可何如。
欧阳生怒极反笑:“梁云,你是筹算和梁萧做一丘之貉?”
梁云将欧阳生之事说了一遍。
“梁萧与我再如何反面,为人再如何不堪,也是我二叔的血脉,另有我爷爷亲身教诲,如何能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你们这群伪君子,想要毁我梁府家风,门都没有!”
“你想靠这群人给你赢利?做白日梦呢?”梁云没好气的瞪了梁萧一眼。
梁云越想越恼,指节不由自主的发力,桌上的白纸都被抓皱了。
“不要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