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目前的产量的确有限,也不想因为酿酒刺激同业研讨,争着酿酒,直接举高粮价,影响公众糊口。
梁萧哈哈大笑:“二位真君子也,实在之前卖你们的酒,友情价只是一百两,而非二百两,我把欠你们的酒补上!”
本来浅笑的梁萧,俄然正儿八经的扫视世人,轻飘飘的抛出一句:“五百两,不容讲价。”
梁云和管家梁稳正在这里冲动等候。
这竖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些富人家的财产,远远超出了他的预估,他宰起来一点都不心疼!
看着一坛坛酒被取下来,他们终究暴露了称心的笑容。
这不狠狠宰一笔,对得起本身的知己?
“我端木家,要四十坛!”端木修当场筹办了厚厚的一叠银票。
此人,极贱!
谁料端木修又是话锋一转:“说到东风会,本少当日闻到那一醉百年酒香,至今还是念念不忘!只但愿梁二公子的酒不要卖到每坛一万两,如果代价公道的话,有多少收多少……”
梁萧留下顾少言与穆宏,以二百两的代价,私底下把差价退给二人。
“除了我自留的一部分,只剩二百坛。本日以后,起码一个月以内,我毫不会再卖酒,一万两都不卖!如果本年粮食持续欠收……”梁萧不假思考的回应,只把话说到一半,心中却在暗笑。
穆宏起家道:“传闻琴圣的定国侯府,资产巨亿,一坛绝世美酒配上一首绝世好诗,都值万两。不过,真正值钱的,实在是那首木兰词,而非酒。”
端木修严厉道:“就请梁二公子说说这酒为何值个五百两,让我等心折口服。”
松灵酒比不得这“一醉百年”,对他们这些贩子和酒豪来讲,仍然是一酒难求!
酒存得越久越香,这是大部分酒的特性!
“一醉百年?”世人对这个名字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纷繁奖饰,“好名字!”
端木修话一说完,四周的富人纷繁朝端木修翻起白眼。
端木修好说歹说,总算抢到了三十坛的名额。
“梁二公子别说了,五百两,我买,我买还不可么!”端木修欲哭无泪。
“太高了!最多一百两!”一名贩子当场抗议。
堆积在这里的富人,超越了五十名!
“小赚了一点。”
世人向端木修投来赞美的眼神,纷繁拥戴:“梁二公子,这里可不是东风会!”
就算没有绝世好诗相配,一坛酒卖五百两,恐怕琴圣真有能够应收尽收!
世人一头雾水,就连穆宏和顾少言也懵了。
本来梁稳深思本身老成慎重,想陪梁萧去的,梁萧竟然回绝了。
“二哥!收益过得去吧?”梁云见到梁萧,仓猝起家相迎。
因为梁清是左将军,世人也不担忧梁萧乱来,纷繁交钱,严峻等候。
梁萧没有恐吓他们,他完整能够贬价卖酒给宫廷,让绝大多数富人与酒豪此生可望而不成即!
买酒的穆宏仿佛成心支撑酒价,卖酒的梁萧却在自我打压?
梁萧揣着一箱子银票,回到大院。
不愧是端木家的狐狸,给他们挖坑,粉碎梁萧对他们的好感,本身趁虚而入。
再也不消馋穆宏和顾少言这两个货的酒了!
他收到保护的动静,光是这群巨富用来运酒的车队,都已经把内里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