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你能不能一天到晚不断地叨叨啊,想睡个午觉都不让人安稳。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老二他就是帮个忙罢了。你怀着身子,不能下地,他帮我做一些,有啥题目?”房间里传来罗刚不耐烦的声音。
二人进了地里,开端锄草。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罗刚就被罗旭劝归去了。田里就只剩下他一小我了,罗旭一边挥动着锄头,一边思虑一些题目。他已经决定回省会了,那儿是他的悲伤地,正因如此,他才要回到那边,在那里颠仆就在那里站起来。
“爸,你年青时也出去闯荡过,我想你应当能明白我的设法,我但愿能够获得您的支撑。就算在内里折腾的头破血流,我也认了,总好过老来悔怨。”罗旭看着父亲,目光果断。
见父亲点头,罗旭这才持续说道:“很多人晓得我被黉舍辞退,必定都觉得我这辈子就完了。可我并不这么以为,在家的这一个多月,我想了很多……”
罗刚道:“老二,你嫂子的那些话你别往内心去,她本来不是如许的,自打有身以后,整小我就跟变了似的,老是疑神疑鬼的。”
罗刚很严峻地问道:“那这可咋办?需求吃药不?”
“哥,我不要,我有钱。”罗旭推让不收,从上高中开端,罗刚就时不时地塞钱给他花,再加上大学这几年,罗刚对他的支出实在很多。
仍有些题目困扰着他,去了省会该做些甚么呢?他不再是名牌大学的门生,只要高中文凭,找份面子轻松的活儿根基没能够。罗旭想过进工厂,去工地做小工,或者是送快递,不管如何,总得先赡养本身,有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