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沈兄的亲戚,那就是一家人,那边已经开端了,我们快去看看!”孟元思折扇一收,打了个响指。
“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关婧的声音越来越远。
但是,面对一众所谓的文人才子,沈烁此时如果不作诗几首,估计明天早上就会传出新任工部少卿在教坊司被唾沫淹死的动静。
“那你去干吗?”关婧嘲笑一声。
沈烁宛然一笑,摇了点头,说道:“诗句如果不是我写的?那会又是谁写的?”
沈烁抱拳施礼:“既然萧公子美意难却,那沈某便恭敬不如从命,献丑了。”
“思怡女人好福分啊!”
若非群玉山头现,会向瑶台月下逢。”
“就是就是!”
“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乱议思怡女人,该打!”
萧鸿羽揉着发痛的肩膀,刚才被一群人给你的四周踉跄,涓滴没有顾及他庆国公之子的颜面。想发怒,却没有发怒的工具。
站住了脚,惊魂不决的孟元思拍了拍胸脯,瞪了关婧一眼,但看着教坊司的一众女人,也不好发作,只能悻悻而笑。
沈烁掏了掏耳朵,转头看着孟元思问道:“这思怡是哪位?”
一阵喧闹声传来,沈烁跟着声音瞅去,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大圈,圈内的人身穿紫色长袍,手持羊毫,游龙走凤般地写着诗词,不时还响起鼓掌声。
沈烁朝背后挥了挥手:“酉时等你!”
“好诗!萧公子这首诗,是专为思怡女人作的吧,可真是羡煞旁人呐。”
“萧公子,听闻令尊伤病昏倒,在家疗养,此时你来这,怕是不太好吧。”沈烁挤出了一个笑容。
“萧公子太谦善了!”
孟元思读完诗,全部大堂鸦雀无声,一个个均在内心冷静几次地朗读着沈烁的这首诗。
“萧公子公然是人中龙凤!”
孟元思见状,立即跑到沈烁面前,一字一句,读了起来:
孟元思顿时把双眼瞪得贼大,一阵骇然:“思怡你不晓得?她但是教坊司风雅头牌,三年前来到教坊司,现在也就双九年纪,一年前,仰仗一支《翩若惊鸿》舞成了教坊司的头牌,传闻,她入司三年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现在传闻还是处子!”
沈烁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就是,有辱斯文!你不配来这里,还是去城外的北里吧。”
沈烁深吸了一口气,搁笔四顾,内心却在打鼓:“鱼玄机鱼姐姐,我偷您的诗来搏面子,您大人有大量,有事就找孟元思,他起的头,可千万别找我啊!”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甲楼内里已经坐满了人,呜呜泱泱一大片。
恭维的话不断于口,萧鸿羽放下羊毫,对着世人压动手,随后抱拳:“萧某才疏学浅,不会作诗,闲暇扯谈几句,还请包涵!”
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可听到。
“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
“先前出言顶撞了沈公子,还请沈公子恕罪!”
孟元思第一次见到关婧,还是女扮男装的关婧,拿着折扇敲了沈烁一下:“老沈,这位兄台是?”
“哼,那个不知,那个不晓,你沈烁自小纨绔,字都认不全,哪有如此才气写出这惊世之作?”萧鸿羽竖眉瞪眼,尽是凶神恶煞的神采,指着沈烁,滚滚不断。
“他……他又提笔了!”一声惊呼将人们从遐想中拉回。
“好!好诗!”
荷塘半夜声声雨,马踏云湖伴思怡。”
“鄙人关青,是沈烁沈公子的表亲,听闻本日教坊司风雅节日,特来此瞻仰。”关婧施礼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