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辉和陈为瞪圆了双眼,齐刷刷地盯着沈烁。
一番清算后,沈烁出了府门,上了马车,直奔工部而去。
“沈大人,尚书梁大人找您有要事相商,请您速去工部,马车已在门外等您!”小吏施了个礼,说道。
“沈大人这是甚么意义?”陈为蹙眉道:“五百两银子未几!”
“我操……”沈烁一听,毛都炸起来了。
“沈烁不敢!”沈烁低垂下眸子,沉默了半晌说道。
梁辉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沈大人,本朝自建国以来,就没有未经科举直接为官的先例,陛下直接点提你为工部少卿,你可知为何?”
沈烁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质料,不由扶额,本来工部的活如此之多!
假装不明白的模样,沈烁扣问道:“两位大人找下官来,不知所为何事啊?”
“抗旨?”沈烁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说道:“我只晓得,陛下没有说让我上交配方!如果陛下真的想要配方,就让他跟我说!”
连续串的话砸在沈烁身上,沈烁却始终低着头,并不言语。
沈烁熟谙面前的男人,男人留着八字胡,身材肥硕,穿戴官袍,腰间佩带着金色的玉带,看起来极其富态。
“回禀尚书,恰是下官。”沈烁恭敬地答复。
“哦,晓得了!”沈烁应了一声,内心道了一声不好,来贼了!
梁辉冷哼了一声,说道:“但愿你能记得本日的承诺。”
“你说甚么?”梁辉问道。
这一日,沈烁刚从工部出来,迎头便撞上一人。
“本来是如许……”沈烁低着头,嘴角勾起,仿佛看到了两人的狐狸尾巴。
沈烁在工部待了五天,这五天内,除了熟谙几个侍郎和少卿,剩下的就是检察质料。
回到府中,沈烁洗漱结束,趁便揉了揉清儿的脑袋,这才心对劲足地躺倒了床上。
看着陈尚书分开的背影,沈烁皱起了眉头,他俄然想到一件事,户部是管钱的,而这陈尚书又是户部的老迈,这时候来工部,该不会是看上了本身的琉璃出产技术,想跟工部尚书梁辉筹议,要本身交出琉璃的出产技术?
“你另有何不敢?我奉告你,沈烁,本官是费事出身,历经多年磨难,才有明天的尚书之位,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类趋炎附势之徒,不经科举就为官,能有多少真才实学?
看着沈烁分开的背影,梁辉眯着眼睛,冷哼了一声:“好一个伶牙俐齿沈烁,看来,本官还真是小瞧你了。”工部主如果措置农田的改良、修建和矿山制作的事情,沈烁固然不懂工部的详细停业,但是他对于工部的事情内容已经烂熟于胸,普通而言,工部的职员除了卖力农田改良外,还兼职修建工人,比如说,打桩、砌砖、补葺房屋、铺设沟渠、建立围墙、翻土、填埋、灌溉等等。
“这点钱,户部还是出得起的。”陈为在一旁弥补到。
第二日凌晨,一惊醒了沈烁,沈烁展开双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站在门外的是本身沈府的管家和工部的小吏。
“哈哈,没甚么,我来找工部尚书有事筹议,你先去处事吧,我们稍后聊!”陈尚书热忱地拍了拍沈烁的肩膀,回身朝着工部尚书走去。
既然你入了工部,你就好好为官,如若让本官发明你哪怕一丁点的弊端,本官必当禀明圣上,将你逐出工部,你好自为之。
“那么,我想晓得,户部想要出多少钱收买我的技术和配方呢?”沈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