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计,着人筹办三尺长宽的白纸,然后把我们要卖的香皂的统统内容全数印在上面,当然,不能整张纸都是这类内容,能够差人去教妨司等处所,收一些逸闻趣事,印上个几千份,然后安排在人多且堆积的小摊或铺子前面,免费供人取阅。如许,最起码能够给我们的香皂做做推行!”
“另有比我风评更差的人?”沈烁有点惊奇。
“如果我说,我晓得一种方剂,能出产出一种跟皂荚差未几的东西,但洗出来的衣服还会带一丝香味,我把它称之为‘香皂’,此物不但能浣洗衣物,还能用之沐浴。你们感觉如何样?”沈烁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琉璃宝斋的掌柜刘文远这几天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沈烁刚踏进铺子门口,刘文远便挡在了沈烁的面前:“公子啊,这可如何是好啊,朝廷别分开了好几家铺子,售卖的琉璃比我们的便宜多了,并且,其他州道来京选货的贩子,都跑去工部进货了!我这里,连日亏损啊!”
刘文远老泪纵横,朝沈烁行了个礼,哽咽着承诺了:“公子放心,刘某就是死,也要替您把这个贸易版图翻开,包管不辱任务!”
“老刘,前次让你动手筹办的东西做好了吗?”沈烁转移话题,问刘文远,刘文远从速点点头:“遵循公子所说,操纵绿矾来出产名叫硫酸的东西,现在已经在停止,只不过,产量还是很低。”
“沈兄!你这个脑筋是如何长的?这类刁钻的赢利体例都能想得出来,不去做户部尚书真的可惜了!”孟元思竖起了大拇指,满眼崇拜地盯着沈烁。
拍了拍刘掌柜的肩膀,沈烁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老刘哇,不要计算面前的得失,不就一个琉璃厂嘛,算个啥,你先把铺子关了,然后喊人重新装修一下,本世子自有体例。”
“沈兄,我孟元思固然痴顽,但也晓得,浅显百姓日子都是节衣缩食的,这香皂不像琉璃,有钱人买琉璃就是为了个面儿,想让浅显百姓费钱去买这么个新奇玩意儿,估计有些困难。东西是好,如何推行开来便是题目了。”孟元思皱起了眉头。
“嗐,今后的事,今后再说,先想想面前的事吧,比来没甚么进账,家母晓得我能赢利,现在已经不给我月钱了。”孟元思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可不,我跟你说……”孟元思抬高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