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学习外语吗?”沈烁嘴角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
费了好大劲才离开了鸨母热忱的拥抱,沈烁挤出一丝笑容:“孟元思在哪?”
孟元思抹了一把脸,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沈烁,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凳子踢开:“沈烁,你是不是有甚么弊端?没看到我正在……额……正在学习吗?”
孟元思当即摆出一副店主的模样:“说吧,要多久!”
沈烁没有理睬前面叫唤的鸨母,直接缓慢地往丙楼跑去。扣问了一下小厮,便一脚踢开了某个雅间的木门。正在喂酒的艺伎被这么一吓,一杯酒,全喂在了孟元思的头顶上。
“铺子甚么的,等有了效果再说吧!好了,你退下吧,店主我持续学习了!”孟元思大手一挥,很有气势。
沈烁摸了摸下巴:“这秀梅,不是,这琉璃,不就是后代的玻璃嘛,如果说到玻璃,这还不简朴。”
沈烁脑海里清算了一下说辞,开口道:“话说,顿时就是皇上的生辰了,隔壁庆国公不晓得从那里整来了一个水晶琉璃杯,说是送给皇上,传闻,这杯子是他儿子淘来的,这如果送给了皇上,皇上一欢畅,庆国公得了犒赏,他儿子萧鸿羽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嘛,你想看到他竖着尾巴来这里?”
沈烁仿佛是听到了甚么天大的动静,大嘴一咧:“没想到老爹另有如此的闲情高雅啊!这秀梅,润吗?”
孟元思眼睛转了转,从怀里取出了三张银票:“五百两?你是在看不起我吗?我给你一千五百两!你先拿着去尝尝,有效果的话,我再给,没有效果也无妨,唉,谁叫我有钱呢。家母的布庄赚的,可谓是盆满钵满,我算了一下,一天赚下来的银子,够我在这儿能玩上半个月!”
深深吸了口气,沈烁摸掉了脸上胭脂味的酒水,摆出了个笑容:“那你说多少?”
思考间,沈烁便来到了孟府,通禀以后得知孟元思正在教坊司“吟诗作对”,因而,沈烁一匹快马,直奔教坊司。
刚上马,便有小厮迎上牵走马匹,带着素净大红花的鸨母一见沈烁,便如同见到了捡元宝普通,扭着屁股走了过来,靠在了沈烁肩膀上,用手指戳着沈烁
“甚么外语,乱七八糟的。”孟元思顺手从艺伎身上扯出一方手帕,趁便捏了一下,惹得艺伎娇嗔连连,擦了擦头上的酒,指着沈烁说道:“说吧,找我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