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烁拿出官凭:“我乃大陈宣抚使,沧州刺史安在?”
“老徐,先把这家伙绑起来,扔到别人找不到的处所,转头再清算!”沈烁一记手刀砸在方檀的脑后,方檀如同烂泥般躺到了地上。
徐大成也不含混,大刀横扫,虎虎生风,只要不会武功的孟元思,手里拿着一把捡来的刀,悄咪咪地退到了两人身后。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甚么,毒药罢了,吃不死人,听我的话,我会给你解药的。”沈烁嘴角嘲笑。
还未到程送跟前,一把长剑直奔沈烁的喉咙而来,沈烁侧身避开,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蒙着脸,看不清楚其面庞。
沈烁却懒得理睬他,一脚踹在此人胸部,将人踢飞了好几丈远,那人头一偏,昏死畴昔。
“你是何人?”沈烁皱眉问道。
程送手里捏着药丸,看了一眼:“这是何物?”
“好了,去内堂吧,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沈烁叮咛道。
“奉谁的命?”沈烁阴沉着脸,手中的黑剑握得更紧了一些。
程送哪敢迟误,立即扔进了嘴里,过了一会儿,程送迟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神采惨白。
程送闻言,懊丧着脸,点了点头。
沈烁身形快速挪动,手起掌落间,一阵骨裂之声响彻全部院落,那人哀嚎着倒飞了出去。
“不杀你?刚才不还很放肆吗?让你的人全数退下!”沈烁喝道。
“噗……”
他走畴昔,伸手抓住程送的肩膀,另一只手举起黑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仿佛早就推测沈烁会跳上去,在沈烁即将落地的刹时,他纵身一跃,一掌拍出。
“这是三日份的解药。”沈烁又拿出一枚药丸,扔给了程送。
“刺史!是刺史程送的号令!”方檀垮着脸。
沈烁刚才挨了那一掌,胸腔内气血翻涌,此时已经有些力竭。
“沈烁!”
“何必跟他废话,抓住他再说!”沈烁自知程送的把戏,一马抢先,冲向程送。
三人在世人的谛视下,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院子里。
“你对我做了甚么?”此人扶着树杆,惊呼道
”沈烁?宣抚使?“那人眯起眼睛,伸出右手,拿过沈烁提着的官凭,随便翻阅了一下,丢在了地上,“竟敢捏造官凭!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我乃宣抚使沈烁,你就是程送?“沈烁冷酷地吐出几个字,涓滴不惊骇面前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