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师叔谈笑,常日里谁没事会去祠堂啊......”
“师叔,办好了。”
那弟子赶紧接过,告了声罪,请丁辰一边椅子稍坐,本身则是回身就去了中间录事台。
那弟子闻言了然,赶紧道,“呵呵,能办,能办,师父早有交代,宗门有成例的,我等也是能够直接措置的。”
执事堂外不远处,几棵梨树,已经有鸡蛋大小的青梨坠着,只是癞癞疤疤,明显没甚么人打理。
且说丁辰一起离了讲经堂,转道往执事堂而去。
“哦,倒也不是,另有那老学究,一年要去好几趟的,到底是读书人出身,最是尊师重道啊......”
肃立半刻,手缓缓从袖筒中抽出,就见其右手当中,一块剔透莹翠的玉牌,款式古朴,宽约三指,长与掌齐,之上刻纹绞合,好像祥云,非常繁复,鲜明恰是天书云篆。
一一看过,丁辰心中倒是想起一事,传闻这玉石舆图和石涧山主峰各修建禁制都有勾连,以作监察之用,也是件不成多得的宝贝,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老学究立时心生警悟,一时寒毛倒立,蓦地转头,神念无声扫出,竟如钉耙除草普通腾空刮过。
……
目睹丁辰分开,后堂帷幔以后,老学究却并未真的分开,望着那略有些清癯的背影消逝院门以外,老头神采阴晴不定。
丁辰笑道,一副闲谈的模样,又道,“不过,应当也很少有人去祠堂吧,我看那边,里里外外都非常冷僻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