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成全等人面带忧色,宁宸如何会冒然呈现在这里?还伤了国舅的人...高子平和冯奇正去哪儿了?
宁宸猎奇地问道:“这是甚么?”
锣鼓声立即停了下来。
“好,很好...内里的百姓衣不蔽体,食不充饥,四周的树皮都被吃光了...你们却在这里高搭戏台,奢糜无度。”
他俯身作揖,“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来,我们一起再敬一杯都城来的大人物。”
国舅挺着大肚子,来到潘成全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潘金衣,你这个部下不太懂事啊?”
宁宸抬高声音交代了几句。
他的身后,跟着一群鼻青脸肿的仆人,另有一小我被抬着。
他那藐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非常对劲。
宁宸扭头看着他,“你是何人?”
他深知这本册子的首要性。
国舅爷站起家,朝着戏台上喊道:“都给我停下。”
他不晓得本身能不能活着从国舅府出来?
他是陛下钦点的银衣,如果连他都扛不住这份任务,老大夫等人更扛不住了,会像蚂蚁一样被踩死。
宁宸左手按着刀柄走在前面。
国舅爷穿着富丽,身材肥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肥肉都在颤。
他如果不把任务都揽到本身身上,国舅是不会放过老大夫这些人的。
白叟说着,竟是朝着宁宸磕了一个头。
这些吃的脑满肠肥的官员,一边搂着香艳的女子,一边推杯换盏,好不热烈。
......
百姓食不充饥,树皮都啃光了...可这里每张桌子上,珍羞甘旨,美酒好菜。
“这位大人,您消消气,到底产生了事?值得您生这么大气?”
宁宸眯起眼睛,“你就是镇原县知县?”
“他为了这本册子,支出了生命...现在这本册子,就交给大人了。”
前面,是一群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仆人,抬着阿谁半死不活的男人。
他筹算带着这些人去找国舅爷。
“老丈,你听我说...”
那本罪证,宁宸并没有带走。
白叟双手奉上手里的册子。
“他是镇原县县衙的师爷,与老朽是儿时的玩伴...他知己未泯,将崇州统统官员的罪证都记实在了这份册子上。”
宁宸解下腰间的长刀,朝着艾文广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国舅府,大门敞亮,门前一对石狮子,威武霸气。
老大夫目光闪动,过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计。
他此主要面对的是国舅,是皇后的胞弟。
便在这时,一个下人来到国舅跟前,在他耳边私语了几句。
国舅先是一惊,旋即神采阴沉了下来。
台下,国舅,崇州的大小官员,以及潘成全等人都在看戏。
“父母官,好一个百姓的父母官...我看你们就是一群披着人衣的禽兽。”
宁宸环顾四周,看着富丽的戏台,满桌的珍羞甘旨,美酒好菜...肝火中烧。
宁宸大吃一惊,“这东西你从哪儿来的?”
四周,国舅府的府兵,长刀出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