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脉象……”屠主任沉吟了。
连喊带叫的,刚想去扶江夫人,江夫人却“嗷”的一嗓子,尖叫了起来。
屠主任捻着并不存在长髯,一会儿侧耳聆听,一会儿莫名骇怪,“咦?奇哉,哦?怪也……”
丁大中没听清,看了一眼她,看她一侧的嘴角翘了起来,仿佛是在笑,忙道:“嘿,如何样,江姨,我就说了嘛,最好的,酸酸甜甜就是我……”
有两下子啊,不过江夫人这个模样,也让陈东林他们临时放了点儿心,起码目前没有甚么火急的生命伤害。
小保母连哭带叫的电话很有感化,病院的抢救车转刹时便到了,陈东林很快也急仓促的回到了家里,随行的,另有一大帮子的白大褂,有县病院的、有中病院的,有保健院的。如果熟谙病院的人,就会看到,外科外科、妇科产科的,全都来了,并且一个个的,都是春秋不小、头发斑白的,不消问,都是专家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