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喜不由老泪纵横,但是咽回了上面的话,门徒现在是风箱里的老鼠,两端受气,四周楚歌,另有一家妻女的牵挂,他这戴着口罩、卡着帽子,就是怕被这些人认出来的。
“我……我老迈……”刀疤脸终究抖擞了精力,道:“……我老迈是,是千户爷!”
这就是师徒如父子,嘴里说不问不问了,到底还是气话,到底还是放不下心,偷偷的跟着师父,关照他的安然。
“去你的!”刀疤脸用力一甩,老头被推了出去,一个腿站立不稳,一席扑倒在了地上。
李孝勇和王铁喜都有些懵逼了,不晓得这乱糟糟的,是道上的人本身干起来了吗?
门徒李孝勇明天说了,再出去告状,他不会再管他的了。不管就不管,不告倒害了厂子的蛀虫,不让他们遭到应有的惩办,不让本相明白于天下,他王铁喜一辈子内心不甘!
“老东西,你砍啊,瞧你能的,砍啊……”刀疤脸恶狠狠的道,两个胳膊一较力,王铁喜脸涨得通红,却如何也摆脱不了。拳怕少壮,刀疤脸这一身的肌肉疙瘩,王铁喜如何能是他的敌手呢。
“哼,让哥几个看看,这老东西请来的,到底是甚么大侠……”刀疤脸“啪啪”的拍着李孝勇的耳光,一边奸笑道,“就你这吊样的,也把本身当根葱……”
一个虎躯男人大步走了过来,探手拔出了地上的军刺,他竟然也带着口罩,军刺一振,一股寒气蓦地袭来,刀疤脸吓得一个颤抖,差点儿尿了。
胳膊渐渐被扭了起来,“当啷”一声,柴刀掉落在了地上。
该来的还是来了,火线呼啦啦的已经跑出来几个痞子,拦在了路中间,王铁喜刹住了三轮车,转头一看,前面又几个刺龙画凤的痞子,也已经包抄了上来。
看着地盘孱羸的身影,这一刻,王铁喜俄然摆荡了,苍茫了,他是不是错了?该不该如许?他本身是孤家寡人,但是就能这么率性的,把门徒也拖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