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闲恍然大悟:“爷爷您的意义是,让我服下太阳本源,如果能幸运参悟大道,便能仰仗此道术逆转阴阳,让雪儿的手指完璧如初更是不在话下!”
“不过,用这类体例,风险极高,一旦失利,之前习得的针法便会被生生从影象中抹除。孙家就曾有一名前辈,可谓是天纵奇才,年仅十六就学会了太阳针法,二十七就将针法融会贯穿,随后便服用了太阴本源,以祈求得大道……遗憾的是,最后他失利了,之前的统统尽力,全数化为泡影,他接受不住打击,第二天凌晨,就被人发明自缢与家中。”
“你是想问为何我孙家千年以来怀此无上道术,却没出一个经天纬地的大修士?”孙浩然一看沈清闲的神采,便对他的设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参悟太阴针法和太阳针法谈何轻易?只悟出此中一门,就算是天下间可贵的奇才了,更何况是同时参透两门?”
“代价?”沈清闲问道,“甚么代价?”
毕竟,太阴针法再贵重、再可贵,也不如雪儿的幸运首要。
“爷爷您过誉了,大多数人易地处之,信赖都会做出一样的挑选。”沈清闲道。
也正因为它得来的简朴,固然它妙用无穷,但在沈清闲内心,也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技术罢了,落空了固然也会让他感到可惜,但那种可惜,远远及不上雪儿断指没法完整复原的遗憾的万分之一。
“可我只把握了完整的太阴针法,对太阳针法,但是一窍不通啊!”沈清闲迷惑道,“而没有完整的太阳针法,又谈何让二者相连络呢?”
孙浩然对沈清闲的判定也极其惊奇,叹道:“淼淼公然没看错人,与你的武力高强和医术超群比拟,你重情重义这一点,反而更弥足贵重!”
“不错!”孙浩然赞美地看了沈清闲一眼,“当时那位针道鬼才不但仅留下了两篇针法文籍,更留下了太阴、太阳两块本源,如有人习得太阳针法,便有机遇通过太阴本源习得太阴针法,继而悟出无上道术,反之亦然。”
“这些与您之前所说的太阳本源,可有甚么干系吗?”沈清闲内心将孙浩然前前后后说的话构造了一下,内心模糊有些猜想,“莫非这太阳本源,对贯穿这无上道术有甚么帮忙?”
就像要他自废武功,便能换嫡亲一命一样,如何挑选,底子无需多想。
他的太阴针法,并不是他刻苦研习,颠末日复一日的尽力才把握的,而是来自于一个极其简朴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