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早说好了,不管是奴婢还是部曲,这些人都是依托李家糊口的,算是李家人。是以过年每人一套新衣新鞋,外加一百个钱,还另发一斗粟一斗麦。
年赏除了发铜钱,本年李家还会给上面人发过年的米面以及布料。
送走了公主等人,李逍日子持续过。
毕竟药酒算不得真正的独此一家,而火药不一样啊。
爆竿也叫爆仗,但与厥后的鞭炮分歧,这个时候的爆仗那是真正的爆仗子,实在就是一些竹竿,逢年过节的喜庆时候,就在门前烧堆火,然后把竹子放出来烧。
“三郎,桃符和春联福字都贴好了。”
“三郎,本年我筹办了足足一百零八根,我们来个一百零八响。”
竹子有节,内里是空心的,燃烧的时候,会爆响,是以称为爆仗。
李逍点点头,他背起手,走了几步,感受找到了几分地主老爷的感受。这类感受非常不错,让人很爽。
“每人一百个钱,加一斗粟米一斗麦,外加五尺布和一套衣袜鞋子。”婉娘忙的满头是汗,看着一屋子的赋税布匹道。
为了明天发赏,李逍特别提早做好了筹办。
大彪指着前面张葱刘蒜两哥们拉来的那一车大竹节对劲的笑道,客岁炒菜馆固然开张的不算早,可恰好赶上了年前的这一波淡季,兼之炒菜锅菜式别致,特别是又沾上了医馆药酒的火发作卖,每天有很多人赶来蓝溪列队买药酒,这让饭店也跟着客人大增,买卖红火。
每小我的赏钱都不是平空掉下来的,而是大师一起尽力挣来的,李逍信赖,只要大师明白这个事理,那就没有甚么可担忧升米恩斗米仇的了。
李逍看了看那一车的竹竿,内心想笑。
年底盘账,红利丰富。
大彪本年买来的爆仗可都是好货,每一根都是经心遴选过的,包管没有开裂漏气,每一根都是儿臂那么粗,越粗的竹子爆起来也就越响,彩头越好,越旺。
不可,果断不可。
摘下旧桃符,换上新桃符,只不过本年的桃符比较特别,桃符上还写上了春联,另有很多门边和柱子上也贴上了用红纸写的春联。
“如何,心疼了吗?”李逍看出婉娘内心有点不舍。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东西来发赏,确切也是一大笔。
“大家都有,从速的了!”
这些奴婢、部曲平时也都是按月领月钱的,还包吃包住,只不过奴婢的月钱少些,部曲的多少。
“真要年年效益好,我还怕发这几个赏不成?”
“婉娘,本年大师都很尽力,我们家呢,也确切支出不错,适当拿出点来发赏,大师也都高欢畅兴嘛。”
如果不是贵族世家出身,李逍要在县衙混下去,就只能是倚靠高阳的名头混了,那样在别人眼里,李逍就永久划一于高阳的一条狗了。
门上写了福字,院里挂起了红灯笼,到处增加了很多喜庆的氛围。
实在鞭炮做起来真不难,就算烟花仿佛也不难,说到底就是要黑火药嘛。而黑火药也简朴啊,不过只是这么想了下,李逍还是点头了。
“全贴上了没?家里的牛棚马棚猪圈鸡窝也别落下啊。”
一百零八响,嗯,这大抵相称于后代的十万响,或者是很多烟花了。毕竟这期间,谁小门小户的一次烧那么多爆竿呢,烧个几根十来根就不错了,并且也不会烧这么大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