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后一个老头昂首,“有,六百文一斤,上好的霜糖,岭南交州原产,大唐最好的霜糖,霜如雪,甜如蜜。”
买糖买到药铺来,看似有些奇特,实在挺普通的。这年初,很多商品,实在都是在药铺***如甚么硫磺啊硝石啊碱石、石灰啊等等,糖,有些处所也是在药铺才有。
过了开首这个新奇劲,特别是当大师发明这碧玉青别的并不止这家独占时,必定就卖不了这高价了。
就买了两张纸一支毛文,再加上一方砚台加一块墨,一贯钱就没了。
“冰糖?”掌柜的点头,“从未传闻过有如水晶般晶莹的冰糖。”
那些白叟在药铺转手后,要么回籍下故乡了,要么另谋高就了,并没有人留下为张扒皮做事。
这家老店的买卖也一向很好,特别是收益很不错,毕竟生老病死,谁都离不开。老话说的好,家有药铺一间,良田千亩不换,说的恰是这理。
掌柜的听李逍说的有模有样,还真的有几分信赖。
药铺里的蔗糖高中低档的都有,代价以色彩来定,越白的越贵。但最贵的也并不是霜雪一样的白,只是带着黄的浅红色,而最便宜的则几近就是黑的。
富春酒楼的黄瓜,不就是他们明天卖畴昔的吗,五文一根,批发价卖了二十根,统共也才一百文钱。他们明天转手就卖一贯钱一盘?
“叨教这里有霜糖吗?”
(感激蛀书虫虫、抚宁杨硕的打赏,感谢!求保举票!)
这两句话,也是李家畴昔运营这间药铺的一个理念,药铺不以赢利为目标,而是药病救报酬主。
李逍可没健忘前次坑了小霸王张超的事情,黄瓜卖别人家五六文钱一根,卖小霸王家但是二十文一根,并且是骗他们说统共就那一百根。
掌柜的叫来伴计,让他取来霜糖。
“哦,掌柜的可莫欺我,我但是见过更白的霜糖,乃至还见过如水晶般晶莹透亮的大颗霜糖,号称为冰糖。”
“那估计很贵吧。”
张扒皮家的人都不是甚么好相与的,此时估计正愤怒呢,如果碰到了,必定还得节外生枝。
既有些失落,又有些欣喜。
回春堂的牌匾下,门口有两行字。
“是吗,可否看看?”
“有甚么可瞧的,还是办闲事要紧。”
“这位客长谈笑了,我们这里的上等霜糖就是最好的,更白的,别说我们这里没有,长安也没有,全部大唐都没有。”
这是一家挺大的商店,名字却叫回春堂。看着那块招牌,李逍站在那愣了一会神。
“扬州就有,这是本年新提炼出的一种霜糖,因为颗粒大,且晶莹透亮,如冰普通,故号称冰糖。此糖现在流行江南,贵族世家争相采办,纷繁以冰糖待客为高傲。”
不过李逍感觉,这酒楼也不过是弄个噱头炒作一下罢了。一贯钱一盘菜,确切是贵了,就算是熊掌驼峰也没这么贵,但毕竟是个新奇玩意,炒作炒作办理告白也普通。
这家店铺,之前就是李家在蓝溪的几处财产之一。
“没有更白的沙糖了吗?大唐最好的沙糖,但是很白的。”
“我们家的霜糖但是最正宗的。”掌柜的回道。
“嗯,一斤冰糖四五贯钱,另有价无市。”
“我另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办完事到时在街口汇合。”
李逍踌躇了下,还是踏下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