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俺也不晓得啊,估计是老根儿叔刚去了他家给小凡子求亲了吧,不然俺也感觉这阿梅嫂子不会出门儿的!”
“哪个他娘的让你看了,没看范大狗都被她克死了吗?你是不是筹办趁着老娘不重视去她床上搂两把,转头撇下俺娘俩去见阎王啊!”
“你他娘的不晓得这是要命的事儿啊,你忘了范大狗是咋死的了?”
“三爷爷俺都这么大了,还没摸过娘们儿的手了,这还不如死了呢!”
摆手对着自家孙女一撇眼,老头子刚要搬块石头过来坐下歇一会儿,一回身,一张红肿着眼睛的脸正对着老夫的脸。
“老叔公,俺刚出来……”
躲在大槐树下头乘凉的爷们儿们可没有胖女人的警悟,一个三十出头的光棍儿男人一瞅见那走来的女人,顿时就像是看到了天上的仙女儿一样,瞪大了眸子子嚓地一下撂动手上的破牌,抬手冲着一众牌友一指,惊呼道:
“俺就这么一说……”
“小栓子你不要命了!”
“不是搁家跟你爹闹别扭的吗?”
这边儿不利蛋儿被自家娘们轰回了家,那头不怕死的光棍儿汉抬脚就追上了低头远去的林阿梅。
“姗姗?你咋在这儿呢?”
“兰兰婶子,你刚才说啥?俺老根伯去阿梅婶子家干啥去了?”
就在这光棍儿汉望着林阿梅诱人的秀目都将近犯法的时候,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夫猛地一拐棍儿,对着同宗的光棍儿汉的泥腿子就砸了过来:
“阿梅妹子,你倒是把这身上的绸子给弄下来啊,俺老想看看你这身子了,就算是不能弄,俺也闻闻香啊。”
黑木拐棍儿对着自家这废料后辈狠狠地敲了一下,老夫一抬手,对着躲在一旁要走的林阿梅讨厌地低吼道:
说着,这不要脸的东西对着林阿梅的面庞儿猛地一凑,一股诱人的芳香顿时充满口鼻,的确要把这光棍儿的魂儿都给勾没了。
一阵轰笑很快从男人的身后传来,进到了屋里的爷们儿对着胖儿子的屁股来了两脚,转过身来把眸子子往门缝上一压,望着已经林阿梅美丽诱人的背影儿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去……去求亲了,咋了?这不是功德儿嘛闺女?”
咬牙切齿地扶着中间儿的石头堆站起家来,裴珊珊顾不得听四周人的说了啥,转过身去抬脚就往远处跑……
多少是个亲戚,这兰兰婶子也不敢不吭声,刚一张嘴还没把剩下的话说完,裴珊珊已经一闭眼,几乎跌倒在了地上。
辈分极高的老夫实在是分不清该叫裴珊珊甚么辈分,干脆一摆手跟个大带领一样用拐棍儿支住了身子:
“这不是死鬼范大狗的媳妇儿吗?咋今儿个白日就出门了?希奇啊!”
扭头一瞅走过来的老夫,光棍儿汉的气势顿时压了下来,委曲地跟个没了糖豆的孩子一样,红着眼圈子说道:
“叫甚么嫂子,大狗子早就死了,她不是你嫂子!”
“这他娘的就是真要了俺的命,能一辈子上了这娘们的床头俺也值啊。”
“兰兰啊,这不吉利的东西咋今儿个出来了?”
被拧住耳朵的爷们儿顿时红了脸,烦恼的拍开自个儿媳妇的脏手,回身一把拽住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儿子,抬肘子一口气把他夹在了自个儿的腋下,朝着自家房门口就走了畴昔:
“狗日的你能有点儿出息不能,如许的女人是能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