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河,老子跟你拼了!”一瞅见裴大河拿刻薄刻薄的模样,胡耙子顿时怒了,忍着膝盖处的剧痛像个大水牛一样从被窝里猛地挣扎出来,紧跟着就像是大蟒蛇一样攀到了裴大河的身上,对着这狗日的脸盘子就是一拳头。
“拯救啊!杀人了!”被自家男人痴肥的身子骨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水兰儿眼瞅着这么多大男人用剜刀子一样的眼神儿望着本身,整小我就像是疯了一样,抓着棉被角用力儿地捂着自个儿的胸口。
“抓人!”站在孙狗蛋前面的裴大河一看门开了,抓着腰上的手电筒对着面前头猛地一照,号召着身后的壮小伙子们就冲到了门口。
“我日你先人,裴大河,老子记着你了!是俺们老胡家的香火首要,还是你这老狗子的乌纱帽首要!”仰着脖子冲着站在门口的裴大河狠狠地瞪了一眼,胡耙子挣扎着还想起家,身下的水兰儿却抓着自个儿男人的肩膀头子哭喊了起来:
早就被水兰儿叫喊的声音弄得浑身憋屈的装小伙子们再不废话,一个个如狼似虎地冲到胡耙子家的房间里,直接按着床上的大棉被子就把胡耙子压在了床上。
“干啥!抓人,你狗子的诚恳点儿!”领头冲出去的孙狗蛋对着水兰儿娇美的面庞儿咽了口口水,妒忌似地瞅了一眼胡耙子肿胀的面庞儿,二话不说伸手抓动手上的铁扳手,隔着棉被对着这狗日的乱扑腾的膝盖就砸了上去。
说完,裴大河回身对着陈小凡拍了拍:“小凡,这娘们的事儿交给你了,别让她想不开,他男人过会儿就返来了!”
“狗日的,你也太狠了!”陈小凡站在人群前面眼瞅着狼狈的胡耙子内心顿时有些黯然,一边儿的裴大河一听这话,忍不住对着陈小凡剜了一眼,紧跟着低呼一声:
“成嘞!”早就筹办好的孙狗蛋对着身后的帮手一号召,两小我抓起早就筹办好的铁板手冲到胡耙子家的房门口猛地一砸。
“得嘞!”一看裴大河竟然躲过了这一拳头,内心有些等候的马福全猛地向后扯了一步,对着站在床板儿前头的孙狗蛋一使眼色,动员部下人的孙狗蛋猛地向前一扑,直接抓住了胡耙子的脚腕子。
这么大的动静都出来了,这小子还怕在那儿看个球啊!
“胡耙子,别他娘的闹腾了,你小子但是村里的钉子户,这他娘的咋让你生俩娃子,老子的乌纱帽就没了!乖乖穿上衣裳跟俺们走!”
难不成胡耙子的媳妇水兰儿就那么都雅?
“啥?”胡耙子听了这话微微一愣,刚一低头,就看到自家娘们鼓囊囊的大胸脯子就像个大皮球子一样透露在了世人的面前。
“上麻袋!”早就筹办好的孙狗蛋抓着胡耙子的脚腕子往身前一拽,膝盖肿起来的胡耙子顿时没了力量,身子骨刚往下一倒,几个壮小伙子上去七手八脚地就把胡耙子按在了地上,一个理着平头家伙拽着出门带着的面袋子往胡耙子的身上一扣,本来冒死挣扎的胡耙子顿时嚎叫了起来:
“耙子,别起来了,俺都被这群人看光了!”
“砰砰”两下,楔在木板里的锁头猛地一晃,屋里头女人的尖叫声刚传出来,孙狗蛋抬脚脚丫子,对着门锁的方向猛地一脚踹下来。
“还愣着干啥,过来!”马福全冷着脸低喝一声,望着陈小凡的眼神恨不得把这小子当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