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啊,这事儿你可得给俺弄个说法来,俺都跟人探听过了,我们村这生三胎的娘们儿一大堆,咋就犯上俺不利了?俺穷乡僻壤地跑过来,俺这内心苦啊!”
“嫂子,你说这也没用啊,俺也不想这么干是村长他们非要这么来的……并且您别哭,这生三胎的家没一家能跑得了的,俺今儿个跟他们开了一下午的会,这村长支书都上了一条船,我们谁也拦不住啊!他们如果不干,这头上的乌纱帽就没了!”
“俺让邻家嫂子帮手带着小的,老迈和老二都乖乖地睡了。”水兰儿轻声一吟,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神采发热的陈小凡:“小凡,你说俺家耙子这是咋了?这早晨咋就被你们给弄走了哩?”
“好几万,七八千!”水兰儿一听这话,差点儿没背过气去,陈小凡一瞅她那失神的模样,干脆把话说透了:“并且,交了钱也没完,俺下午听他们嘴里的意义,这今后还得把耙子哥拉去县城结扎呢!”
“嫂子,你说这就外气了,俺方才还做了对不住耙子哥的事儿呢。”陈小凡那难堪地一笑,望着水兰儿娇滴滴的皮肤不觉地咽了下口水:“嫂子,这么晚了你咋过来了?这屋子的娃子咋样了?有人照顾没?”
早前听村长他们说甚么谁也别跑陈小凡还觉得是要干啥呢?现在一想,这今后要获咎的家可多着呢!
“小凡兄弟,俺晓得你是个好人,这事儿你不管如何得帮帮手啊!”伸手擦了一把哭红的眸子子,水兰儿瞪着软踏踏的大眸子子看着陈小凡精干的胸膛,有些黯然道:“俺实在是不晓得该找谁讨情了,这事儿你咋说不能推啊!”
“结?结扎?”水兰儿懵懂无知地看着陈小凡,呆呆一愣,俄然像是疯了一样,笑了起来……
“小凡兄弟啊,这事儿俺都自个探听清楚了。”低声对着陈小凡点点头,水兰儿猎奇地对着陈小凡身边的大黑看了一眼,有些胆怯地说道:“兄弟啊,你要不把这牲口拉一边儿去吧,俺看着怪惊骇的。”
“我难堪你?我能难堪谁啊?我男人都被你们连夜抓走了,俺这一家子今后可咋活啊!”伸手抹了一把眼角咸酸的泪珠子,水兰儿娇滴滴的身子就跟倒在地上的浆糊一样,软踏踏地就往陈小凡的身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