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扯上了自个儿的衣裳,陈小凡高兴坐在了水兰儿的身边,撑着有些发酸的脑袋说道:
“小凡,俺还觉得你是个瓜娃子,啥都不懂呢!”
不愧是从南边的多数会里出来的闺女,这伎俩就是不一样啊。
跟着水兰儿柔滑的舌头动了起来,陈小凡还从没有想到亲别人是这么舒畅的事情,整小我就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猛地一回身,像一头下山的猛虎一样,横着骑在了水兰儿的身上。
面前头的水兰儿但是一朵明白花,这娇滴滴的身子骨自个儿在她家门口的时候看了都感受口干,更别说这会儿四下没人,只要她和自个儿了。
但是装的再像,水兰儿也晓得那不是真的,没想到今儿到了这上头,水兰儿才晓得自个儿棉花糖一样宽广的身子骨竟然到这年代能碰到壮小伙子。
别说本来就有些贼心眼儿的陈小凡了,这会儿就算是老头傍了身,陈小凡也不信赖自个儿能把持住。
猖獗的声跟着一阵惊天彻地的狂叫戛但是止,被陈小凡抱着的身子在晚风中舞动了半晌的水兰儿感受自个儿就像是刚从水池子里被人捞出来了一样,贴着脏兮兮的地盘,没一会儿,香汗就把身下的泥地变成了一片泥塘子。
伸手一把抓住陈小凡的手腕子,跟个疯子一样在空中狂笑的水兰儿蓦地间转过身来,像个傻子一样按住陈小凡的手腕子,往自个儿的胸口上猛的一贴,瞪红的眸子子仿佛能滴出血来:
万没想到面前的水兰儿竟然会这么主动,陈小凡的眸子子顿时红了起来,干巴巴地抿了一下发干的嘴唇儿,望着这娇滴滴的美人悄悄地吐了口热气,刚一昂首,乱发纷飞的水兰儿就张嘴亲上了陈小凡。
蓦地间贴到自个儿的嘴唇儿上,陈小凡顿时感受是有长了爪子的长虫一样,对着自个儿的牙门儿就钻了上来。
这生过孩子的娘们儿就是不一样,这软和得就像是个刚出笼的明白馒头一样,又白又香。
毕竟是奔四十的人了,胡耙子固然常日里在床上把自个儿得劲儿都用到这娇娃一样的媳妇身上了,但是那身子骨就算是勉强能上阵,真让水兰儿舒坦的时候也没有多少。
忍不住这麻酥酥的感受,陈小凡的牙门儿刚一伸开,一股后代人的香味就直接冲到了他的鼻子里,这热乎乎就跟一团软泥一样,不消陈小凡咋弄,这身子骨就已经把自个儿给弄了。
“嫂子,你这事儿啊,不好整……”
清溜溜的眸子子对着水兰儿白里透红的肌肤望了一眼,陈小凡忘情地咽了口唾沫,如同发了疯的黄蜂一样猛地扑到了水兰儿的身上,手脚并用,没一会儿就把这娇滴滴的美人弄得娇喘连连。
猖獗地抱起水兰儿娇娃一样的身材,陈小凡猛地一起身,抱着水兰儿直接站在了土堰子上,对着山下昏黑一片的村落猖獗利用腰杆子。
压在坚固的泥地里忘情地伸手抓着陈小凡精干的脊背。
何况这娘们儿是真软啊!
“小凡,这事儿你可得帮帮俺啊,只要能让俺家耙子返来,嫂子……嫂子今晚儿随你咋办!”
内心的火气上来了,陈小凡天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遇。
毕竟是在南边的多数会里待过了,水兰儿也晓得自个儿丈夫的不轻易,哪怕是有一点儿感受了,她都会使出吃奶得劲儿应和着丈夫脆弱的虚荣心。